独眼见我绪特别激动,连忙举手投降,说:“有事好商量,千万被冲动,这东西坏了可就没了,世界上就两个,坏一个也不行!”
我心里冷笑,原来这个一路上一言不发的怪竟然还会张,不由得又觉得这个玉佩是真的很重要,兴许能作为护符也说不定,如今斧头再次跟的一个小队汇合了,气焰再次嚣张了起来,不过只要玉佩在我的手里,我就不担心玩什么花样,只要敢乱动,我就直接摔了这玉佩!
“那个,浩子,你不是找他么,他现在出来了,你把玉佩给他吧,他不会抢的,这东西只能拿在对的人手里才会有效果,你懂我的意思吗?”斧头顿了顿,继续说:“你可以问问老狗,看他怎么说,这东西我们都见过一次的。”
我下意识的看向老,这个时候他也不再装睡,半坐起子来,但是气息还是很弱,估计是体失过多,应该是很虚弱的才对,见我向他,他笑了笑,立时整个人疼得了一团,对我说:“对,说的对,不过谁才是对的人,这个很重要,也许是你,也许是大头小哥,也许不在这里,你懂吧?”
我点了点头,老的意思就是说这个对的人可能是我对面的这个独眼,要是我把玉佩给了他,我们怕是立刻会死在这里,就算不死,那么这个主动权也就不在了,这一点我必须要想想,否者我们可能陷一个极为被动的局面。
迟疑了许久,我决定让独眼过来,跟我一起看玉佩,我拿着,他看,否者我就摔了。独眼无奈之下,只能慢慢的挪到了我的边,我将玉佩举过头顶,然后用手电指着玉佩,让他好好看看,免得说我不够义气什么的,不然他看。
独眼倒也老实,坐在地上,可以与我拉开距离,然后拿着个小本子,像是在画着这个玉佩的廓,还有上面的纹路,手电照了一会儿之后,我忽然觉玉佩有些温热起来,手心竟然开始冒汗了,我仔细一看,玉佩里面竟然有一个黑影在挪动,看那样子,像是一个小人。
它活蹦乱跳的,觉跟要跳出来似的,我吓了一跳,急忙想将手电挪开,这个时候,独眼也看完了玉佩,一下子站起来,跟我说:“好了。”
我心说他肯定用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方法,但是这里的记录实在太乱了,这时候,突然有人过来汇报,说是又发现了记号。
我们走过去一看,只见在棺井中的几只棺材都给开了,里面的东西全给罗列了出来,在棺井的一边,有人竟然开启了一道暗门,暗门又出现了一个记号。
“这记号不是你们留下的?”斧头问道。
“不是,我们也很纳闷。”我假装不知道。
旁边一个人报告说:“这里的棺椁全是影棺,是假的,里面只有玉做的尸体,真的棺椁不在这里,我们刚才一开,开启了虫香玉的机关,结果全是蚰蜒爬了出来,现在小心地找了找,没想到这里还有一条道,而且也有人进去了,看样子是个双层墓,真的棺椁可能还在这下面,这是元朝进修比较流行的墓葬方式。”
我看着这宝石琉璃制的巨大棺椁,心中骇然,又往开启的暗门看去,发现这条暗门非常的不同寻常,因为这条暗道非常陡峭,似乎以挖掘深度为目标的。心中“哎呀”了一声,看样子,大头不让我去的地方,就是这里了。
斧头看了看我,看来心中和我所想的一样,也挥了挥手想让人下去,但是所有的人都没动,他们都看向我和刘津赫。
甬道倾斜向下,角度越来越陡,我和刘津赫手电直下去,看不到一点到头的迹象,尽头永远是深沉的漆黑一片。
我有点慌起来,我们一路往下已走了很长的距离,已深了都的部,如果再这样一直走下去,我们会走到哪里?地心吗?
可是就算是地心,我们也必须走下去,因为大头留下的引路符号明白无误地指示我们,他就是朝这个方向走的,我们每走一步,都是靠近事实的真相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