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别无选择,只得着头皮走下去。借着手电的灯走了有二十多分钟,刘津赫对我道:“浩子,你有没有发现,这条甬道里有点暖和起来了?”
我点点头,道:“也许我们的目的地靠近火山的地层活动区域,那里有熔岩或者温泉活动,温度才会逐渐升高,这些人当年到底挖到了什么地方?”
刘津赫也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又前进了一段时间,刘津赫突然回头问我:“你老实告诉我,你和那小哥有什么特殊的关系?”
我被刘津赫问得呛了一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随即想到是自己理解错误了,他问的不是我想的那种关系。
刚才的一系列事发生得太快,我其实自己也没有完全反应过来,现在想想,刘津赫并不知道我们在湖底道就已认识了,刘津赫不清楚是正常的。为了不在斧头面前短,所以当时没问出来,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他自然要问上一问。不过以他的格,让他正儿八地来问也是不可能的,他问的我和大头的关系,应该只是在奇怪,为什么我的也可以“驱虫”。
刘津赫见我不回答,以为我认同他的想法,道:“他说不定是你失散多年的哥哥、弟弟或者表亲之类的,或者是你父亲的私生子,你们家都遗传了这一种特殊的能力。”
我骂道:“你别胡说,我老爹就我一个儿子,他那种学究要是有私生子,那世上就真没男人靠得住了。”
刘津赫还是认为其中肯定有蹊跷,我实在不想和他讨论这些,就把话题岔开。
走了很久,甬道终于到了尽头,走出甬道,突然就是一阵暖风吹来,让我神一振。我忙打亮手电向四周看去,发现这里是一修建在悬崖上的廊台,就和我们来的时候在冰穹中看到的假灵宫的祭祀台一样,脚下的地板是用廊柱架空在悬崖上的,廊台的中间立着一只巨大的黑鼎,鼎的一脚已陷到石头地板中去了,呈现一个要倾倒的姿势,显然这个平台我们走动的时候也得小心,底下的石头都老化了。
而平台的边缘都是悬崖,上面也是一片漆黑,看不到头顶。
刘津赫发牢道:“怎么又……到头了,没路走了,还是役有棺椁,这正主到底躲什么地方去了?”
我道:“这还不是最奇怪的,我们是沿着这些记号来的,一路上有非常明显的线索,但是你看,这里一个人也没有,难道说,这些人发现这里是死路,都回去了?还是……”我看向一边的黑暗,“飞走了?”
我们走到廊台的边上,信号弹在高空突然燃烧,在这无比漆黑的空间中,就如同一个小太阳,一下子就照亮了我们眼前的形。
借着信号弹的镁,我看到这里其实是一巨大的山体裂,我们所在的廊台修建在一边的裂峭壁上,而我们对面两百多米,是巨另一边的峭壁,遥遥相对,给人的觉就像在非洲巨大地表裂谷中的悬崖上。我们都不发出了一声惊呼。
信号弹逐渐下落,落到了廊台之下,照出了我们下方形,又是一幅让人震惊的景象出现在我们面前,只见下方深不见底的裂谷中,无数碗口细的青铜锁链横贯两边,将裂谷连在了一起。
随着下落的源,在廊台下二十米,到一片混沌的裂谷深,也不知道有多这样的锁链架在那里,几乎看不到稀疏的地方,而在深的锁链上,还麻麻地挂着很多的东西,好像很多的铃铛一样,实在太远,看不清楚。
这时候刘津赫在廊台的一端找到了一攀岩绳子,从平台的一端垂了下去,一直垂到下面最近的一青铜锁链上方,系在了那里。
刘津赫皱起眉头道:“够戗,那小哥倒也锲而不舍,看样子他爬下去了。我们是不是也得跟下去学猴子?”
我道:“看下面锁链的集程度,想必不会难爬,只不过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设置?难道正主的棺椁会在这裂谷下面?你有没有想过,当时他们如何能将那巨大的棺椁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