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刘津赫谁也不敢说话,期这些人快点过去,这时候,突然刘津赫按着我的手就是一抖,我忙定睛看去,只见之前失去的柯克,还有一些死人都跟在兵后,径直进了巨大的石门。
我看他走路的姿势跟那些兵一模一样,我立刻惊醒,他已是死人了,后面还有几个斧头的手下,但是他们都跟柯克一样,直接走了进去。我被吓出了一声的冷汗,连忙想一声,又憋了回来,这要是答应了,我们是不是也得被他拉进去不?
可是仍旧没有时间给我们发呆,四周的雾气逐渐散去,我们马上听见了零星的怪怪声从裂谷的尽头传了出来,越来越响。
刘津赫顿时反应过来,对我大:“快走!那些怪又飞回来了,这一次咱们肯定没这么走运了。”
我给刘津赫一,顿时犹如被人泼了一盆冰水,清醒了过来,马上转,跟着刘津赫向裂谷的另一头——张豁牙子他们逃跑的方向跑去。
裂谷下的石头犹如丘陵,极度难爬,我们刚爬出不远,怪怪的声已很近,我不由心里祈祷,如果刚才死了也就算了,如果逃过一劫后还是死在同样的地方,那真是不值得了。
我们的伤口已从疼变了麻,有人说人张的时候会忘记疼痛,但是我现在连我自己的脚也觉不到,连咬牙都跑不快。我和刘津赫只好互相搀扶,竭力向前跑去,不能停,停下来想要再发力就不可能了。
我们就这样连滚带爬,直往深跑,我很快就几乎没有了意识,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翻过一块小山一样的巨石,裂谷的前方出现了三岔口,三条巨大的山体裂出现在面前,我有点发蒙,怎么办?走哪一条?我们本以为裂谷会一路到底,能在出口到张豁牙子,我们上没有任何食和水,这样的状态就算三条路都能出去,不能和他们会合,也是死路一条。
跑到三岔口的地方,我们赫然看见其中一道巨大裂的边上,刻着一个极端难看的箭头。箭头指示着一个方向。
刘津赫大骂:“那张豁牙子果然懒惰,连个箭头也不会搞得漂亮点。”
我没想到他们还会留下箭头给我们,道:“你还管这些,管用就行了!”也不能多说,我咬牙关就钻了隙之中。
这里的隙比裂谷窄上很多,怪飞行得不会太顺畅,进里面,给狩猎到的机会就小上很多,我们一进去就觉安心了很多。
很快看到前方有手电的亮,我心中突然一震,心说按照他们的脚程.应该早就跑得很深了,怎么这里有手电,难道又遇到意外死在这里了?
才跑几步,却看见张豁牙子和几个老外背满了子弹正往后走,看样子是想回来救我们。一看我们张豁牙子大喜,然后又一呆,问道:“就你们两个?其他人呢?”
我说别提了,太惨了,快点走,后面那些怪还跟着。
这里能听到声,但是上空的况一点也看不清楚,没有照明弹,用手电去看怪怪是看不到的。
张豁牙子招手马上又回去,最后的人打起一只冷烟火,在前面带路,一个老外看我伤这样,就背起了我,一行人迅速退裂的尽头。
我很久没让人背了,觉得很不习惯,但是那冷烟火照起了这条隙四周岩壁上的大量壁画,突然又引起了我的兴趣。可惜跑得实在太快,本无法仔细去看。
凄凉的声逐渐减弱,看来怪怪开始放弃追击了,其实我们一看到张豁牙子,心就安了很多,知道自己恐怕死不了了。他带来的人都是斧头队伍中的击好手,就算真的打遭遇战,也不至于会吃亏。
想起斧头的队伍,就想起斧头,我问张豁牙子有没有看到。
张豁牙子说放心吧,那妞给人敲昏背回来了。
跑了很久很久,隙越走越窄,最后只能一个人一个人通过,空气突然暖和起来,我们放慢了速度,这时候前面又出现了两个人,是守夜的警戒人,看到我们回来,都发出了欢呼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