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小哥,怎么办?”我问道。“如果我们走了,他回来不就找不到我们了,要不我在这里等你们。”
“那你不是找死,就你那小体格还不得给那些蛇了,得了,进去之后扛东西出来也需要人手,我和张豁牙子肯定不够,我们留下记号,给他指明方向,到时候最多再起个烟给他当信号,不过,”刘津赫看了丛林一眼,“我想那小哥恐怕不会回来了。”
这事虽然非常的糟糕,但是却明朗化了,我虽然觉得很不妥当,但是也知道刘津赫说的对。想了想,只好点头同意。
进峡谷的时候是五个人,现在只剩下了三个,一个死了一个跑了,原本的资显然要重新分配,不过刘津赫说大头的那一份就不要带走了,用防水布包好之后,用大石头压住,接着用麦克笔在防水布的里层写了我们的去向。然后在那包裹边上,把无烟炉调到最暗,这样能烧三天,如果大头晚上回来不至于找不到。
搞完之后我们上的资反而减轻了不,张豁牙子说信号烟最多只能烧三个小时,这一次进去,我们不能休息,所以一次要尽量轻装,反正我们如果要回来,必然也会过这里,所以能不带的东西就不带。
之后我们过了一遍装备,将防毒面,阳铲等一些重的东西留下了。接着张豁牙子又将我背的一些比较沉的东西换到他的背包里,他的行军负重是专业的,背的多一点不影响速度,我就不行了,他说丛林行军非常消耗体力,这样主要是要保证我能撑到目的地。
他这么说我很没面子,我很想反驳说这半年我也练出了点来了,不过他本不给我机会,说完就只顾自己收拾,显然心思已不在我这里。
思索间我们已来到了雕像的下方,水流越来越急,我们看到在树下的沼泽水流絮乱,下面不知道是什么况,张豁牙子让我们小心,说可能淤泥下的遗迹中有什么空隙通往地下。好比下水井口。
刘津赫本就没听进去,所有的注意力都被一边的石雕所吸引,矿灯在上面来去。
在焦距灯下,我看到了更多的细节,石雕似乎是整块巨石雕刻而的,很多地方已残缺开裂,因为大量覆盖着的青苔,使得其看上去更加的诡异丑陋,这么近看,反倒觉不出雕刻的整体是什么。
看了几眼,刘津赫就把灯朝水下照去,石像几乎是被包裹在两颗巨大的龙脑香树中间,沼泽之的部分完全被树残绕住了,还能看到,在水底比较深的地方,同时被包裹住的还有一些奇怪的影子,形状很不规则,在树里面。不知道是不是石雕上的一部分。
刘津赫看了半天,都无法看清楚那是什么,而且我还发现奇怪,为什么四周的树都能被矿灯照的这么清楚,那东西怎么照却都是个影子,再照我们才恍然大悟,原来那不是什么黑影,而是一个个空。
而且看树上附作的飘动方向,看样子这里的水正在往这个黑里流下去。果然如张豁牙子所说,这雕像下面有空隙通往地下。
本来以为能看到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现在不由大失所,张豁牙子于是继续催促,我们只有继续出发。
刘津赫不是很甘心,边划动矿灯往回照,边自言自语:“这水流到哪儿去?难道这古城下面是空的?”
我道不是,这可能是以前城市下水工程的一部分,某些地下水渠井道还能使用,就会有这样的现象。
刘津赫道:“那这下水渠道通到什么地方去呢?这儿的可是低洼地带,再低就没有可以流去的地方了。”
我想了想,一般城市的排水系统,出口都是附近的大江大河,最后冲进海里。像这种西域古城,附近没有大型的地上湖泊或者江河,但是肯定会有暗河过四周,那么按照道理这种排水系统应该是通往附近的暗河,不过,事实上西域雨量极,这里的水格外珍贵,怎么也不可能需要“排水”这么奢侈的系统,一般兰和附近遗址的考察,所谓的排水都是地上排水,然后引井中,这里出现地下排水实在有点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