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把火把甩甩亮,站起来去照蛇的尸体,仔细去看就发现这蛇真是大,简直像龙一般,就是这么看着还是觉到自己背脊发凉。
蛇全都是褐金的大鳞片,一片有掌大小,最的地方简直有柏油桶那么。上有很多的伤口,有的都腐烂发臭了。
我小心翼翼的走到蛇头的地方,用火把去照,就发现那蛇的舌头竟然还在动,显然还没有死绝,整个蛇头几乎被打开了花,黑怨毒的眼睛反出火把的芒,犹如来自地狱的恶龙。蛇的脖子,就是枪炸膛的地方,出现了好几个破口,全翻了出来,流不止,已淌了一地。
这蛇没有这么容易死,说不定还能活过来,怕它突然再起伤人,刘津赫掏出砍刀,准备将蛇头剁下,但是砍了两下,这蛇上连个印子都没有。
拿砍刀在蛇的鳞片上划了两下,才发现这些鳞片坚的要命,简直好像盔甲一样,刘津赫凑近蛇的伤口,就发现,这蛇竟然长了两层鳞片,皮糙厚,难怪张豁牙子怎么打也打不死。
从伤口附近掰下两三片巨鳞,刘津赫道这能拿回去吹牛,绝对能干倒一大片,说着就放进兜里。我让他弄干净点,蟒蛇的鳞片下面常会有寄生虫。还没说完,刘津赫就哎呦了一下,手腕好像被什么东西咬了。
翻过来一看,我发现一只蜘蛛一样的小虫子咬在小臂上,我们都见过这虫子,是一只草蜱子。我用火把靠砍刀,顺手就把它烫了下来。这时候,自己的裤裆里一疼,用手一,一下也出一包。
我顿觉不妙,火把往地下的灌木中一靠,就发现我们站的四周的灌木上,竟然已爬满了这种恐怖的虫子,有的已爬到我们在外的小上。
草蜱子嗜,肯定是被这里的蛇吸引过来的,这林子里草蜱的数量太恐怖,而且显然已饿昏了,全部朝这里聚集了过来。
我把火把放低,将四周的灌木上的草蜱烧了一遍,脚上又被咬了好几下,这时候没时间来理了,只好任由着,想办法突围。
刘津赫用炸膛的枪临时做了一个火把,我们用火开它们,将张豁牙子抬了起来,一看,张豁牙子的背部已全部吊满了瘤子,刚才就应该已被咬了,背部压在草下没发现。
刘津赫立即用火把去烧,一烧掉下来一大片,接着我们拖起张豁牙子的背包,就急急离开。
幸好张豁牙子的已止住了,没有招惹来更多的草蜱,回头看的时候,就看到,巨蟒的尸体已完全被黑点覆盖,很快这东西就会和在峡谷中看到的那蛇的骸骨一样被吸的只剩下一层皮。
“评四害的时候没把这东西评上,真是委屈了它。”刘津赫看着就咋舌道。
我们一路抬着张豁牙子,来到一沼泽边,怕我们上的迹再次吸引来那些草蜱,就用水把我们上的和张豁牙子的背包全部洗干净。洗着洗着,天就蒙蒙亮起来,黎明终于来了。我看着天上出来的白,哭无泪,这是我在这里度过的第二个黑夜,如果有可能,我实在不想有第三个。
刘津赫又问我往哪里走比较好,我掏出指北针,爬到树上,想学张豁牙子的做法。
晨曦的线昏暗,亮不亮的样子,我爬上树后,突然就闻到了一极度清馨的空气,神不由为之一振,这个鬼地方,要说还有什么好的话,早晨应该算是唯一能让我心一的东西,这大概也是因为这里的夜晚实在太可怕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刚想往四周观瞧,忽然我就惊呆了,我一下发现眼前无比的宽阔,在我的前方,不过五六十米的地方,赫然出现的一座巨大的神庙似的黑遗迹。
我不知道怎么来形容我的这种觉,我原本以为我会看到大片的树冠,和以前看到的一样,这突然出现的庞然大让我一下子无法思考。好半天我才反应过来:如果我不是在这个地方爬上树,我可能会一直前进,从这座神庙的这么近的地方肩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