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的觉无法压抑,如果我们装备充足,体力充沛,我甚至可能决定立即离开这里,在附近找安全的地方仔细观察,但是我们现在几乎就剩下半条命,我实在不想离开这里,再去跋涉。张豁牙子的况,也不可能这么做了,他必须立即得到护理。
在遮阳棚下的巨石上,刘津赫找到了一包烟,他心痒难耐,立即点上了一只,不过他实在太疲劳了,了两口有点顶不上劲儿,我也了几口,烟草在这个时候发挥的是药用价值,我慢慢舒缓下来。
接着,我们立即把张豁牙子抬到其中一只帐篷里,我看到里面有两只背包,这种帐篷很大,一个帐篷起码可以睡四个人,帐篷里的防水布上还有着很多的杂,手电筒,手表,都没有带走,我甚至还看到一只MP3,却没有看到任何的电灯,我心说难道外面的小型发电机是为了这个充电准备的?这也太浪费了。
在里面终于可以真正的放松下来,我们把张豁牙子上的服全部脱,把剩余的草蜱弄掉,刘津赫翻动一人的背包,从里面找到了医药小盒子,用里面的酒再次给张豁牙子的伤口消毒,接着他就到营地里面的帐篷里逐个的翻找,找到了一盒针线,把张豁牙子上太深的伤口起来。
张豁牙子已醒了,迷迷糊糊的,不知道神智有没有清醒。刘津赫一针下去,他的脸明显有扭曲,但是没有过大的挣扎反应。
看刘津赫伤口的利落劲,我就惊讶:“你以前是干什么的,还会这手艺。”
“我和你说过你老忘,上山下乡的,针线活谁不会干,没爹打没娘疼,只好自己照顾自己。”他道:“不过这人皮还真是第一次,你说我要不点图案上去,否则这家伙会不会觉得太单调。”
我知道他在开玩笑,干笑了几声,表示一点也不好笑。
看着张豁牙子我就慨,万幸这巨蟒虽然力大无穷,但是牙齿短小,即使这么严重的伤,也没有伤到张豁牙子的要害,只是失太多,恐怕没那么容易恢复。看着赤体的张豁牙子,和他满的伤疤,我忽然意识到他这些伤疤的来历了,恐怕每次下地,他都是九死一生,难怪老这么倚重他,这家伙做起事来真的完全不要命。
不过,也许正是这样的做事风格,虽然他每次都重伤,却每次都能活下来,我心道。
刘津赫就对我道:“这做自我毁灭倾向。我很了解,我有一死党,以前也上过战场,和他一个班的人都死了,而且死的很惨,他退伍后就缓不过来,老琢磨当时为什么死的不是他,好像他活下来是别人把他开除了一样,和我探险的时候,干起事来拼了命的找死,什么危险干什么,其实就是想找个机会把自己干掉,这种人就是得有个记挂,否则真什么事都干的出来,所以我觉你老对张豁牙子来说就和救命稻草似的。”
我没有那么深刻的历,无法理解刘津赫说的话,不过看他的手有点抖,就让他别说话,专心合。
两个人了将近一个小时,才把伤口好,手上全是,又给张豁牙子消毒了伤口,刘津赫才松了口气,此时张豁牙子又昏睡了过去。
我们走出帐篷,都不得不坐下来休息,刘津赫并没有完全放松,立即看着四周就道:“这里不对劲,我看我们趁现在多收拾一下,也不能在这里久待。”
我点头,想站起来,可是一动我就发现我实在走不动了,上没有任何一块能听我的命令,刘津赫动了两下,显然也走不动,我俩相视苦笑,就一起叹气。
说实在的,我们已油尽灯枯,就算现在有火烧眉的事,我恐怕也站不起来。无论是神和体,已超出了疲累的极限,完全就无法用了。
看我不动,刘津赫就苦笑说,不过现在再回丛林里,恐怕也不安全,与其在湿冷的地方被干掉,他宁可死在这里,听这MP3给蛇咬死也配的上他这种探险界名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