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过这一点,刚才你睡着的时候,我已检查过你和张豁牙子了。”大头道:“没有问题。”
我想起看到他的时候,他正蹲在张豁牙子边上,原来是在搞这个名堂,看来他老早就想到这件事,但是一直没有说出来。这人还真是城府深。
刘津赫就看向我:“那浩子呢?”
我立即拉自己的脸:“放心,绝对是原装的。”
“难说,你可是半路加进来的,说不定你就是假扮的。来,让我小爷我检查一下。”刘津赫手过来,用力拉了一下,疼的我眼泪流出来,才松手,道:“算你过关。”
“所以,应该不是这方面的问题。”大头指了指我口袋里玲的笔记,问我道:“这上面有相关的记载吗?”
我拿出来,就摇头,“能肯定的是,在玲的描述中,这个‘它’是在追踪他们,应该是有智力的,而且我觉,肯定应该是一个人吧,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会用这个‘它’。”
刘津赫站起来,喝了几口水,把水壶递给大头道:“说起来,追踪他们的,不就是你老吗,会不会那个它就是你老呢?黑灯瞎火的,玲看错了也说不定,你不就和你老有点像吗?”
我心说我帅多了,大头接过刘津赫的水壶,刚要说话,就在这时候,刘津赫忽然就一下手过去,去大头的脸。一下住用力一扯。
我被刘津赫的举动给惊呆了,花了好几秒才明白他想干什么。
大头检查了我们的脸部,但是他自己的脸部没有检查,刘津赫怕他玩这种心理游戏的手段,也要看看他脸上有没有带人皮面。
大头纹丝不动,就坐在那里,看了刘津赫一眼,刘津赫就尴尬的笑笑:“以防万一,小哥,你也是四个人之一啊,他娘的小心使得万年船。”
大头喝了口水,也没生气,但是没理刘津赫,我就对刘津赫道:“你也不用袭啊。”
刘津赫怒道:“什么袭,我这是动作稍微快了点而已。”
我倒是习惯了刘津赫的这种举动,无可奈何的笑笑,刘津赫就坐了回去,大概是觉尴尬的,转移话题道:“这下可以证明咱们四个人都是清白无辜的了,那现在看来,这个‘它’的含义,可能和字面的意思不同了,说不定不是生。”
“怎么说。”我问道。
“它除了可以称呼动外,也可以称呼品,也许玲逃避的,是一件东西呢?”
刘津赫总是有突发奇想,不过这个好像有点不靠谱:“东西?”我就道:“你是说,这十几年来,一直是在逃避的,可能是我们的裤或者鼻屎吗?”
“他娘的胖爷我说的东西当然不是指这些。”刘津赫道:“你们上有什么东西,是和这件事有关系的,都拿出来看看,说不定咱们能发现些什么。”
我摇头心说拿什么啊,那几枚玉佩我都没带来,大头突然皱起了眉头,道:“不对,说起体,我们算了一样东西。”
“什么?”
“柯克。”
一下我就一个激灵:“你是说,尸体?”
这倒也有可能,我们陷了沉思,却觉好像没有直接的证据,不过斧头上发生的事相当的诡异,也许真的有这层关系。
刘津赫却拍掌道:“哎呀,浩子,你还记得不记得昨晚我们在林子到的事,该不是就是这样,这斧头有问题,所以死了就变那玩意了。”
我张了张,心说我怎么说呢,这东西靠猜测本证明不了,尸体也不在了,要说诡异,这里哪件事不着邪劲。
想着我就不了了,立即摆手道:“我看咱们我们不要谈这个了。现在前提都还没有明朗,说不定玲确实是疯了也说不定,这个时候非要在这几个人当中找出一个来,我看是不太可能的,我们还是想想实际一点的东西,怎么逮到比较现实。”
刘津赫就没兴趣了,站了起来,道:“想什么,我说了就是不可能的事,铁定想不出来,有条狗说不定还能想想。你又没你爷爷那本事。现在实际的东西,是怎么过今天晚上,这些扯淡的事别聊了。”说着就走去,提起他们挖来淤泥的筒子,就往张豁牙子的帐篷去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