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后才回来看我笑了起来,了我的头发:“你也长大了。”
我也看着,几乎无法反应,想说什么,但是脑子里一片空白。
这有点太过梦幻了,以前我只在照片里见过,现在竟然在对我笑,而且笑得这么好看。
看着我,看我这么看着,就问道:“怎么?你反应不过来吗?”
我点头,心说怎么可能反应得过来,这应该是一个满脸皱纹的中年妇,二十多年前在一座诡异的湖底道中失踪,这么多年间一直做着一些极端隐的事,牵动着无数人的神,制造了无数的谜,现在却就这样站在我的面前,满脸淤泥但是不失俏皮地看着我,那眼睛那皮肤显然比我的还要上几分,我如何反应。
笑着说:“我看到你长这么大了的时候,我也反应不过来,想想已二十多年了,当时你还尿床,我还给你洗过尿布,你那时候长得好玩,比现在可可爱多了。”
一说到小时候,我立即就朝那隙口看去,想想,我忽然觉得无比的奇妙,老心积虑要找玲,但就在十几米外,我不知道他的生死状况,却在这里看到了玲,还说上了话。要是老再快一步跟着我,他和玲已见面了。
“你也可爱多了……”我口不择言,抓了抓头,“玲……姨,这,好久没见了……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我现在是不是应该大哭一场?对了,我有好多话要问你……我们很想你……。到底发生了什么——妈的,我在说什么?”
看着我语无次,玲就做了轻声的手势,听了听外面,轻声笑了,道:“谁说好久没见了?前不久我们不是还一起喝过茶吗?”
“喝茶?”我愣了一下,心说之前见的时候,在沼泽里啊,当时没见端着茶杯。
只见玲把自己的头发,往头上盘绕了一下,做了一个藏族的发型,然后用袖子掉脸上的泥,我一看,顿时惊呆了:“你!你!你是…….!”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拍了拍脑袋:“原来你一直跟着我们!那口信,那多吉和我们说的话——难道——”
“不错,那都是我临时让和你们说的。急之下,我没有别的办法。那些事说来话长了。”玲道,爬到隙里头,双手合十做了手势,放到边当一个口,发出来了一连串“咯咯咯”声。
我奇怪在干什么,难道在和那些蛇打招呼?就听到隙的深也传来了咯咯咯咯的回音。不一会儿,就有人从里面挤了出来,我一看,发现那人竟然是大头。
他挤到我们边上,看了看玲又看了看我。我就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两个,“这是怎么回事?”忽然觉到一些不妙,“该死,难道这是个局,你们该不是一伙的?”
这两个同样不会衰老,而且同属于一个考古队,同样深陷在这件事当中,我忽然想到我一个朋友说的,大头肯定不是一个人,难道被他说准了?
大头摇头不语,我就看向玲,玲道:“没你说的那么恶心,我和他可清白着呢。”
我皱眉,真心真意地想给他们磕头道:“大哥大姐,你们放过我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玲对我道:“在这件事上没有什么复杂的,其实当时在那村子里卓玛找你们的时候,他已认出我来了,不过他没有拆穿我。我在峡谷口子上找到你们的时候,他追了过来,当时我们就已面了。这接下来的事,确实算是合谋,但也是为了谨慎。”
我看向大头,他就点了点头。
我怒起来,“太过分了,你为什么不说?”
他看着我:“我已暗示过你了,我以为你已知道了。”
“胡扯!我那个样子哪里像知道了!”我几乎跳起来,一下就意识到了,为什么大头一直心神不宁,天,他一直在担心玲的安危。
一边的大头立即对我做了一个“轻声”的动作,我才意识过来,立即压低声音:“你丫太不够义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