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一个老,西一个老的,真假老我有点搞不清楚了,就对道:“我们不如用本名来说,你的意思是,迷昏你们的,确实就是老。但是他的尸体不是被发现了吗?”
“我们弄错了,我们在海里发现的尸体,并不是老,那应该就是独眼第一批雇用的人中的一个。这批人失败了,但是带出了古墓详细的地图,所以独眼才能提供如此好的资料,那尸体的脸已被礁石撞烂,而且已泡肿,加上他上的潜水服,和老从独眼那里得到的潜水服是一个样子,我们才认定他就是老。其实当时我也有点怀疑,但是我没有认这种尸体的,而且那潜水服款式很奇特,这个说服力太大了。”
“那么,按照小哥当时回忆起来的,你们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他先是装了人,而后又躲着你们,逃进了镜子后的里,迷昏了你们,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因为他以为韩有元已把一切都告诉了我。”玲道,“他以为我是进来找他兴师问罪的,如果我单是我一个人还好说,可是考古队所有的人都下来了,显然他认为他的事已完全暴了,这在当时是极其严重的犯罪。那么,我作为领队,不可能在这么多人面前偏袒他,他必须自己采取措施又不连累我,于是他决定迷昏我们,然后再作打算。”
“这样,就发生了最后的一幕。”我接着道,“这确实说得通,可是,那些字是怎么回事?”
“那此字是你的问题,是你自己理解错了。”玲道,“你想想,那些字到底是怎么排列的?”
我心说这也可能会理解错?这么明白,就用手蘸了点水壶的水,在一边的石壁上,按照记忆把那些字写了下来。
一看我就愣了,顿时明白怎么回事了:“天,我把顺序搞反了!”
做拓本做得太久了,拓本上一切是反的,所有的竖立文章我都反着看,都是习惯从左往右读,但这是两边都可以读的,而且意思完全相反。
“我。”我就骂了一声,心说老的文化水平不高,假道学旁门左道通,文章写起来本不用脑子,这种书简直让人吐。
“现在你不怀疑了吧?”玲道。
我尴尬地点头:“接着呢?”
接着脸就变了变,道:“之后的事,我到现在还无法理解,因为,等我们醒过来的时候,我们已不在湖底道中了,而是在一间地下室里。一间很古旧的,好像五六十年代三防一样的地下室,里面有一只黑的石棺,我们能看到地下室的出口,但是出口被封死了,我们怎么也打不开,而且看表上的日期,已是我们昏迷之后一个多星期了。”
“那是在都的那个疗养院?”我道。
点头,顿了顿:“我们了几个人,起灵已不在了,另几个都被困在了那里,而且,我们发现我们被人监视着。”
玲被老迷晕之后的记忆,一片空白,他们醒过来的时候,已在都的疗养院里。
听到这里我已非常迷糊了。这也太玄了,显然有人在他们昏迷的时候把他们绑架了过来,关在那里。
按照玲的说法推测下去,老迷晕他们之后,会把玲弄醒,然后解释一下,再商量对策。但是玲没有醒来,显然当时他们昏迷之后,又出现了变故。
“老不在你们当中?”
玲摇头,我就道:“那奇怪了,是谁绑架了你们?”
“是‘它’。”幽幽道。
我一直就对这个很疑,于是问玲道:“‘它’到底是什么?”
玲说的话多了,喝了一口水,就缓缓摇头道:“我无法来形容,这是我们在研究整件事的时候发现的,怎么说呢,可以说是一种‘力量’。”
“‘力量’?”我皱起眉头。
“我们生还之后,在那间黑屋子里,对于整件事进行了从头到尾的推测,但是,有很多的环节,我们都无法连接起来,最后,我们就发现,在整件事当中,在很多地方,可以发现了一人。”玲把头发拢到耳后,“也就是说,这件事若要发生,这么几个人肯定是不够的,但是这件事却发生了,好似有一个隐形的人,在填补这些环节。而且,我们越研究就越发现,这个人肯定存在,但是到现在为止,他一点马脚也没有出来,简直就好像是没有形状的,他只存在于逻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