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真的,这玩意可值了钱了。这么大一块儿,就是按斤卖我们也发大财了。
我把我的想法一说,众人都觉很有道理。
“看来,那些尸的形,和这块陨石有着相当深的关系。”玲道,“而古代的蛇母发现这种力量,就用陨石来制作那些玉俑。”
我一下发散开去,就想到一件事:“你们说,这里会不会才是我们要来的地方,那个什么石门倒不是很重要?”
“不会,这最多算是石门的伴生,绝不会比石门还要神才对。”
“我怎么觉得这里才是正主呢?”
“小韩同志,是你想太多了。”刘津赫嘲讽道。
玲看着那些陨石上的孔,对我们道:“我也不知道,不过我有一种觉,,就在这些的里面。”
玲说的语气很玄,我们都给说得愣了一下,心里有点发。抬头看那些,心说里面会是什么呢?
看了一会儿,忽然开始出背包里的绳子,对我道:“我要进去看看。”
我一听这怎么行,想阻止,却被大头拦住了,我和他对视了一下就意识到他是什么意思:我们有选择,但是玲别无选择,说什么都没有意义。
我长叹一声,有一种无力,人只有在无法帮助自己想帮助别人的时候才会觉得自己渺小,我总以为这种无奈只有在电视上才有,没想到现实中也会给我上,觉真的不好。
玲动作很利索,立即便开始准备,让大头去帮连接绳子,自己用矿灯照那些口,准备选择一个进去。
我本想找个人替,发现也不大可能,虽然这一个个都有柏油桶那么大,但是孔几乎是垂直,进去必须使用膝盖或者脚掌蹬着孔壁往上。我们几个男人都太高了,进去之后无法完全弯曲,几乎都不能用力,刘津赫就更不用说了,如果里面孔直径变小他都可能被卡住。只有玲材娇小,可以勉强用上力气。
我有些担心,但是看到玲手矫捷的样子,也知道这种担心是无意义的。一边的玲在腰上系上绳套,被刘津赫托到了肩膀上,探进孔之,然后用力一蹬刘津赫,人就进去了。
我道“小心点”,应了一声,低头看了我一眼。我发现的脸有些奇怪,有一种说不出的觉,随即对我笑了一下,就开始往深爬去。
我们一边放绳子,一边看着逐渐往上深孔,动作十分缓慢,显然十分吃力,直到看着的矿灯消失,整整过了半个小时,估计进的距离还不到五十米。
看着整个过程,我觉得骨悚然,这就是爬盗的觉,但是这孔到底有多深,到达最深起码也有两三百米的距离,这种好像爬进别人食道的滋味绝对不好,更何况爬到中途的时候,会出现前后够不着的况。
又抬头看了口十几分钟,脖子就吃不消了,我不忍再看,就和老那几个伙计一样坐下来休息,脱掉服用烧酒抹驱寒。绳子一直在往里面放,隔十几米,刘津赫就和里面的玲确认一下,打几个信号。
气氛很凝固,我们都不说话,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一方面后的尸让人骨悚然,一方面又担心玲的安危。
等了大概一小时,忽然就听道刘津赫“嗯”了一声,我立即站起来问怎么回事,他道:“大姐头没回应了。”
我们凑过去,看道刘津赫拉扯着绳子,拉了几下,绳子被扯下来一些,没有人把绳子拉回去。
我脑子一,心说是不是出事了,示意刘津赫再试一下。
刘津赫又拉一下,绳子还是被拉了下来,他的眉头就皱了起来,“不好,绳子很轻,好像那头没系着人。”
大头一听,脸一变,立即对刘津赫道:“把拉出来!”
刘津赫马上用力,飞快地拉动绳子。我看着他拉的力气就发现不对,完全不需要用力了,绳子犹如流水一样被他拉了出来,一直拉到垂直,绳子就结一团整个从孔摔了出来,全部打在我上,把我缠绕进了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