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是我的照片。
我收起照片,黑瞎子并没有阻止我,他反而有些坐不住了,问我说:“这是不是你?”
我想笑又忍住了,黑瞎子说这是我,现在又来问我这是不是我,原来他也不是很确定,刚才是在诈我的。不过我心里已有了答案,那就是这照片上的人绝不是我,为什么这么说呢,这照片的年龄可能比我还大,我怎么可能有这样的东西?可能是一个跟我长得像的人也说不定呢。
我不动声,即使心里已震惊到了极点,手将怀里的银行卡丢了过去,问他:“现在可以说了吧,老在哪里,有没有跟你联系。”
黑瞎子眼睛盯着我,手按在腰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们就这么僵持了很久,刘津赫有些按捺不住了,蹭的一下站起来,刚要说话,我就看到拖把一下子坐到了地上,啪的一声,一阵乱爬,里怪着说有鬼,爬到我脚边上,非是抱着不放,我吓得不轻,连忙站起来,谁知道这个时候,黑瞎子一下子也站了起来。
“小哥,有什么事咱们好说,别动手!”
我愣了一下,挣脱开“拖把”的束缚,一时间不知道咋办了,我心里寻思着,这些人估计是把我当照片里的鬼了,他们说是人,其实连自己都不信,想想也对,一个几十年前照片里的人,现在活生生的站在面前,关键是当时还是那种诡异的画面,而面前的这个又是年轻气盛的样子。
这不是活见鬼了么?
我挥手示意他们坐下,倒不是我不想说话,而是我说得越多,他们就知道我没问题,现在就是要让他们知道我有问题,这样我才有优势,算是狐假虎威吧。
“拖把!”我呵斥了一声,“拖把”浑一个激灵,仿佛意识到了什么,从地上站起来,最后出了门,不知道去哪里了。
刘津赫笑了笑,说:“这哥们真有趣!我是想说我想出去气,你们有事先聊着,我先走了,一会儿回来啊!”
刘津赫走后,黑瞎子的神似乎还是没有缓过来,只是说老在他的铺子出现过一次,后来就不知道了,说我要是找他,可以去他的铺子看看,或许会有发现。
说完这些,他匆匆的就走了,钱也没收,估计是真的想多了有点怕了吧,反而是我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之后的几天我都是浑浑噩噩地度过的,只有在一些突发事件发生时,我才能回到这个世界来。在其他的时间里,我大都是躺着或者坐着,脑子里一遍一遍地过以前发生的事。所有的事,细节我已不去思考,只是在脑子里放电影。
但是我没有任何绪。
绝是一种最大的绪,它可以吞噬掉一切。有一刻我甚至意识到,我对于生命已没有太多的依了。要么让我知道这背后的一切,要么就让我死在去了解这一切的路上吧。
这是我应得的报应,因为我的执念,已害死了好多人,我如果不死,那这个世界真是太不公平了。
想这些的时候,我的心特别平静,没有丝毫以前的那种焦虑。我觉,即使最后知道了这一切背后的所有关键,我也不会有如释重负的觉。
以后我再也不会有之前那种强烈的了,任何的未知,都不可能打动我了。可是,就在几天之后我就发现我错了。看来这件事的发展,永远不会在我的意料之中。
几天之后,我得到了一个很出乎意料的消息,独眼的公司开始资产重组了。
公司混乱之后,很多这样的高层开始离职,其中有几个人便开始发送一些本来是公司保的卷宗给我。
这些卷宗在独眼掌权的时候是顶级保的,但是独眼一倒,这些东西就变了肋,本没有人相信卷宗里面的信息。这些卷宗纷纷被分开而且销毁。
那几个人说,既然公司已不重视了,与其销毁,还不如给我这个需要的人看看,是否有有用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