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有变故,有些信息不明。明日给你详细的消息。你那边如何?
那就说明,我明天的邮件必须涉及计划的容,但是我本不知道这计划是什么——其实我是知道的,但是我的认知层面和老的层面完全不一样,我不可能知道老知道的东西,所以即使我能提到计划里的某些容,对方也很可能觉得不对劲。
比如说,真实的计划,可能是国已全部准备好要攻打伊拉克了,但是我发给国的邮件很可能还在说,我觉得我们攻打伊拉克的计划是可行的。
我来到阳台上,继续烟,心中有了几个方案。首先,我在对方察觉之前,最好能知道对方是在哪个地方。听我的朋友说,这通过邮件地址査询应该是可行的。不过,即使我找我朋友过来,他赶到这里也是明天晚上的事了。
所以,明天的邮件我绝对不能发得太早,否则对方一察觉到问题立即就会离开,我就会犯我之前常犯的错误。
在这个局里的人,其谨慎的程度是我无法想象的。当时塘的鬼影,只看我们的几个举动就可以干出那么多惊世骇俗的事,就可以证明。为了不让自己的计划败,他们是绝对不会冒任何风险的,也没有怀疑这么一说,他们一旦觉到有任何不对劲,立即就会采取最有力的理措施。
不过仔细想想后,我不认为立即回信是错误的,也不认为我回的信是错误的,因为他当时的邮件我同样无法回复,同样会牵涉到计划的容。所以我这么回信,其实也算是为我自己争取了更多的时间。
那么,假设我找不到对方呢?
我其实知道最基本的套路,和这些人斗智斗勇那么多回了,我知道,其实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告诉这个人这里出了事,把事说得特别严重,也许可以把他出来。
但是,如果对方是一个极其谨慎的人,很可能就此就消失了。所以这一招我不到最后的时候不能用。更有甚者,如果老和对方有某种默契,对方觉得老这边的况崩坏了,要找人把老杀了,那我不就是倒霉催的了吗?
我把我上所有的烟都完了,也没有想出任何的办法来,只得回去。
回去之后,我一下发现电脑又亮了,不由得脑门一跳——刚才明明已暗了的。
我立即走过去,就发现又有一封邮件。
“早点休息,我们的路还很长,别老是吹风。”
我看了看阳台,一下就一个激灵。
我靠,他能看见我!
我的第一反应竟然是想立即去拉窗帘,但是一想不对,立即把自己压住。我几乎在凳子上坐了三分钟才压下那种震惊的反应。
看来这个人和老的关系比我想的更复杂,而且看这人的语气,我猜这个人不是以一种侣,就是以一种长辈或者兄长的心态在和老发着邮件。
我回信:
“了解,共勉。”
发完之后,我立即就回到房间里,关上了门,拿出我自己的手机,马上给我朋友发短信。
我有一种预,我甚至能猜到这个人可能是谁了。
如果是我猜想的那样,那接下来的事会完全出乎我的意料,所有人的命运都会有转机。
我的朋友是下午两点到的,我和他说,我叔叔需要他帮忙査电脑,费用是十万。这家伙缺钱,五点起床一个飞机就到了。我和他说,我自己有事就不来找他了,让他自己把这份钱给踏踏实实赚了。
这人是我一个同学,在电脑上有一些技术,上次我查那个网站也是他帮的忙。我把我的要求和他一说,他立即就明白了,也没问为什么,立即开整。
但是他刚把电脑整个搬了起来,看了一眼,就“咦”了一声。
我问怎么了,他道:“您这台电脑没有联网啊。”
“没有联网?”
“您看,没有网线啊。”
我趴下去一看,也愣了。果然,这电脑后面溜溜的,连我这种没什么电脑知识的人也能肯定,这台电脑绝对没有连通网线,因为它只有一条电源线连接着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