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鬼打墙差不多……一个是原地打转,一个是围着转圈……。”
“怕什么,这瘸子不是很厉害么?”
就在我们讨论事的时候,后的那个人冷不丁的说了这么一句,显然是在说哥这个瘸子。
“告诉你,我们这位大哥什么鬼也不怕,就是瘸了,要是没瘸,指不定能鬼王也说不定。”
接连两句冷嘲热讽,说的哥拳头已握,老头陪着笑脸,说:“姑娘开玩笑了,这位爷爷再厉害也斗不过鬼啊,这山里的鬼可跟外面的不一样,厉害着呢。”
哥闷着不说话,眼睛看着大头,看样子是想让他拿主意。
大头不动声的席地而坐,拿了个圆盘出来,上面麻麻的小字,也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大约看了十分钟,大头站起来,领着我们继续向前走,每逢十分钟左右便左转,接连转了五六次之后,我们终于走了出来,站在山坳口。
看着眼前的大山,七个人终于松了口气,老头犹犹豫豫的走过来,说:“几位爷爷,前面不能去,那地方不知道死了多人了,还在回头还来得及,老汉我是不敢去的,你们杀了我也不去。”
老头一本正的说着,被哥一掌打在脑袋上,骂:“你个老小子赶滚,再让我看见你,打断你的狗!”
老头子一歪,一瘸一拐的往来时的路就跑,边跑边,也不知道是咋了,倒是那个人直接笑了出来,不知道是在笑老头,还是在笑哥也是瘸子。
到了山脚下,我们看到了五六个帐篷,清一的军绿,上面薄薄的覆盖了一层树叶,还带着青,应该是被人故意摘下来,放在帐篷上挡太阳的。
帐篷里面很干净,整齐的摆放着地铺和生活用品,我们随便翻了翻,没有尸体,那老头没撒谎,他确实没敢动手,这六个帐篷里面有十五个地铺,一个老头肯定拿不下的。
我们又转了两圈,在营地周围又看到了一台发电机和一些电锯,甚至还有几桶食用油,哥翻了一下,在电锯旁边的空地上找到了一些奇怪的树枝。
树枝呈现黑,歪曲而富有弹,哥直接拿到帐篷前面,准备作为生火的东西。可我们转回来的时候,发现那人跟两个闷不做声的男的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不见了。
“人呢?”哥问我,我摇头说不知道,没注意,大头指了指最靠近山边的一个帐篷,我们三个走过去一看,那人在帐篷里面,怀里搂着什么东西,低声的哭着。
我第一觉是这个坚强的人竟然会哭,怀里抱着的明显不是人,仔细一看才发现是一个相框,体是什么人就不清楚了。
而且我注意到这两个男的站在帐篷门口,跟看门似的,我这才明白这三人的关系,这个人才是老大,他们并不是什么一起探险的队友,是上下级的关系。
我们没去管那个人,回到营地拿树枝生火,就着帐篷里的东西吃点,大头几乎没怎么吃,一直喝水,看着手里的圆盘,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忽然,我们听到轰轰的声音,整个营地的灯都亮了起来,过去一看才知道是那个人将发电机给发动了,又提着一个圆盘的东西放到地上,火机一打,火很快的窜了上来。
原来这是一个灶!
他们烤了一些片来吃,那味道确实比我们手里的压饼干味道好,出奇的是那的拿了一些给我和大头,唯独没有给哥,也不知道这两个人是怎么结下了梁子,我们一直在一起,我都没发觉。
吃完东西,天已暗了下来,那人捧着相框,一个人拿了个军用的小铲子往营地外面走,我畏畏的跟了上去,看看想干什么。
约莫走了几分钟,那人开始挖坑,最后将相框埋了下去,我又听到了啜泣声,谁知道那的忽然说:“出来吧,别躲着了。”
我老脸一红,走过去,借着手电,看到那人的眼睛红红的,估计的过度悲伤。我唯一能肯定的是前两天来过的这一拨人里面,肯定有这个人的亲人,不然抱着个相框哭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