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那个斧头又到哪里去了呢?我越想心里越是吃惊,这个时候,我看着上面的白炽灯,忽然有了一个想法。这里有灯,其他地方也有,有灯,就有电,那么说明一定是会有电线的!
想到这里,我拍了拍哥的肩膀,指了指头顶上的灯,他似乎也想到了什么,看着我,“你是说这个”
我们相视一笑,然后我就蹲了下去,哥很配合的站上了我的膝盖。
他到了上面忽然了一声,看样子,有点激动,我不知道他看见了什么?不就是一盏灯吗,至于这么激动吗?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他从我的膝盖上跳了下来,一脸惊恐的看着我。
“这个灯有问题。”
我了脑袋,这个时候,大头也走了过来,他说:“什么问题?”
大头和我还有哥,我们三个人围在灯的下面,着那个灯我只觉自己的脑袋有一点晕,但是,我始终觉得那个灯的线有点问题。
“没有电线啊!”
等等,我忽然发现了一个重要的事,上面是一面镜子,可是那面镜子是完整的,而这个白炽灯,却稳稳的挂在上面,也就是说,我们必须打碎这面镜子,我们才有可能找到这个白织灯的电线。
我不相信哥说的,有灯怎么可能没电线?
找到电线我们才有可能顺着线路,找到出路。
电线在墙壁里,我一下子沮丧了,即便是我们找到了灯的电线那又如何呢?这个电线是从墙里延出来的,我们还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一屁坐在地上,我不知道现在是应该打碎这面镜子,找寻白织灯的电线,还是应该直接继续向前走,可是我们前面本没有路了。
一种无言的恐惧从我心底升了上来,难道我真的要死在这里了吗?
我猛然就想起了斧头,当时是不是也是发现了这里的异常,然后从地道后面的空间里走到了另外一个地道,而我们并没有发现,那么也就是说斧头还在这个空间里!
可是时间已过去了这么久,斧头是不是已死掉了呢?还有,我们看到的这些地道,有一些明显是不同的,一些是人为刻意挖的,而一些是随意挖的,比如那个人房间里的。
一些是原本就挖好的,这些我们都能够从泥土墙壁上,泥土的新旧程度能够看出来。
可是这些东西对现在的我们来说一点意义都没有。
不管墙壁泥土的新旧程度,是新还是旧,我们都没有办法走出去。
我们三个,席地坐了下来,我们都沉默了。
再没有力去争吵和怀疑,那个骨灰盒子里面本没有骨灰。但是,我已看到了两个。
还是说我从始至终只看到了一个?
如果是一个的话又是谁将那个骨灰盒子搬到这里来的呢!我越想越心惊,渐渐的萌生了退意,低声道:“我们还是往回走吧?”
大头和哥都没有说话。
十分钟以后,我们决定往回走。
在哥和我,还有大头的仔细检查下,这里本没有任何的出路和机关,临走的时候,我提议将镜子打碎,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线索。
可是,哥犹豫了,越是这种时候,他越是变得谨慎起来,生怕出错,我越想越觉得镜子后面可能有什么东西。
至不会是电线,虽然我之前认为会是电线。
现在想来,那后面可能会是一条出路,也说不定呢?
我的想法比较奇怪,可是没有人支持我,我也就没有下手打碎镜子。
我们回到了之前的那个屋子。
我又看到了那个骨灰盒子,我再次将它拿了起来。
我直接将那个骨灰盒子上面的灯笼,也就是那个人眼做的灯笼直接拔掉了,我没有觉到恶心也没有害怕,然后将那张照片从骨灰盒子上面撕了下来,然后放进了自己的兜里。
我决定要是再见到类似的骨灰盒子,我就将所有的照片都撕下来,最后做一个对比,我始终觉得照片上不是同一个人,虽然照片上那个人的笑容很是诡异,可是,直觉告诉我,那不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