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一样被吊挂在半空中,看样子应该死了有一段时间了。
我还未来得及细想,心里便已恐惧到了极点,我能看清眼前的尸,那么斧头是不是已到了我的跟前了?想到这里,我四下里看了看,手电是从尸的上面下来的,那么也就是说斧头的人已到了上面离我不远的位置了?
我挣扎着想要看清上面的形,可无论我怎么摆动自己的子,都跟秋千似的捱不着边,本来脑子已够昏了,现在这么一,差点没把胃里的压饼干全给吐出来。
忽然,我听到咔嚓一声脆响,接着上面开始不断的掉落树叶和藤蔓,直到一个人影快速的从的眼前闪过,我定睛一看,是斧头!
完了!这人竟然摆脱了树的缠绕,落到我下的平地上,一个趔趄倒在一边,又快速站起来,打着手电,不断的喊着自己队友的名字,我心里那个急啊,的手只要一抖,我立马就会被手里的照到,到时候给我一枪,我就得跟边的尸永世相伴了。
事实证明,我这乌确实厉害,心里这么一想,斧头的手电果然朝我的方向照了过来,我浑的冷汗已下来了,可奈何我动弹不得,只能让的手电一点一点的照到了我的脸上。
“呦呵,这是谁啊,浩子,秋千好玩吗?”斧头带着讥讽和戏谑的语气说着,我没理,用手挡着眼睛,这才发现自己额头上已出来了一个不小的,虽然没怎么流,却格外的疼。
见我不答话,斧头拿了一烟出来,坐回到地上,用火点燃了之后,眼睛盯着我,说:“还有两个人呢,那个死瘸子,还有那个大头什么的?”
我原本打断等找到我,我委曲求全的求他一下,兴许就放了我,毕竟我们之前没有多的利益冲突,在之前的谈中已说得很明白了,可当我看到斧头这个骄横的样子之后,我的自尊心作祟,是绷着脸,死活不肯说话。
“我问你话呢,没听见是吧?”斧头眉头一皱,顺手抖了抖烟灰,吐出一些烟雾来,我闻着烟味,觉自己神好了不,香烟这玩意确实不好,但它总能让你神百倍,让你知道或者还有事可做。
我刚想说话,没曾想子的另一侧的树开始不断的起来,又是无数的树叶落了下来,跟下雨似的,哥从黑暗里了出来,为什么说是呢,因为他跟秋千一模一样,扭动着子一晃便出来了,然后又很快的隐没进了黑暗中。
斧头噗哧一下竟然笑了,看着哥的方向说:“我说死瘸子,你别挣扎了,这玩意儿越挣扎越,小心你另一条也没了。”
“要你管吗,你个臭婊子,我待你如初,你却我千百遍,等老子下去,非要将你就地正法了!”
这种话估计也只有哥骂得出来,污言秽语都到期了,什么初的都扯出来了,斧头并不生气,而是拿了把匕首出来,在右手里想着半空抛,然后左手接住,看样子是准备动手了。
“你们可别动,我要开始打靶子了,我手艺可不好,到时候着你们眼睛了,我可不负责啊。”
说完这些话,银铃般的笑声开始响了起来,接着说:“拿谁开刀呢,就你吧,浩子,这个死瘸子我得留着好好玩玩,可不能轻易弄死了。”
“我草你大爷!”
被斧头这么一说,我这暴脾气也上来了,哥调戏,竟然拿我开刀,这人的脑子是不是有病啊,我他吗的躺着也能中枪,不对,是被吊着也能中枪!
“有什么事冲我来,欺负我徒弟算怎么回事,来,朝哥口丢,丢不中刀子,哥下来就弄死你!”哥一下子又出来,对着斧头骂了一句,又进了黑暗中。
他不说话还好,他这么一说,斧头一下子真的就将匕首对准了我,看样子是在瞄准,我他吗的冷汗已将T恤浸润了,破口骂道:“你他妈的别说话,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