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有点心虚,我对哥说:“我们要不还是往前再走一点,不然等一下你的流下去,说不定那什么鬼神以为又有人来献祭了,老人家出来遛遛,说不准能把我们当祭品。”
哥本没把小贾的话放在心上,对我说道:“你也别尽相信他,中国那时候哪里会有这么多人给你杀着玩,你别看这里迹多的,兴许都不是人,咱们就在这里待着,说不定这里就是最安全的。况且就算是我的又怎么样,一个人死了之后,很快就会凝结,你放心吧,这里这么高,流不到底就干了,再说了,就我这,人家也看不上啊,以前人家多天然啊,吃的是无农药的食,喝的是无污染的水,那整个就是农夫的——有点甜。我现在可好,我那流出来,人家老人家喝了肯定得食中毒,所以说这就是一糊弄人的东西。”
我听了脑门上筋都暴了出来,不由分说开口大骂:“我,什么跟什么,你的怎么了?你他妈能不能消停点……。”
小贾看我真火了,忙打圆场道:“两位,这个审时度势啊,现在这况,就别说俏皮话了,你们不觉得,这个平台上的腥味,怎么就越来越浓了,再这样下去,再不走怕是要出事?”
哥说道:“这味道就你闻出来了,我们咋没闻到,小子,想跟我们玩心眼,你是不是皮子痒了,还想再捱一刀啊?”
我对哥说道:“你先别下结论,我看是有点不对劲,你把手电打起来。”
我们过来的时候,照明仍旧用的是手电,不过亮已有些暗淡了。
哥打起手电,将束集中起来,往地面照去,只见我们脚底下,那些原本平静的沟壑竟然渐渐的有了鲜的痕迹,我吃了一惊,脸上上去拉哥,骂道:“你他吗的真多,流到沟壑里去了,你还想害死老子?”
“你急个屁,这不是老子的,老子本就没!我流的都是假的,这你还看不出来?我上几乎没有,只有骨头了,你他吗的话不能乱说!”
哥这么一说,小贾的脸都变了,说实话,看着哥这个半人半鬼的怪,我倒是不怕,但是小贾却有点忌惮,好好的一个人,上没鲜,只剩下骨头,这是什么,布鲁克吗,放屁,这不是鬼还是鬼!
“两位,别斗了,这似乎有点奇怪……。”
小贾一提醒,我又将注意力转移到地面上的迹来,我越看越觉得奇怪,觉跟做梦似的,不管哥上的是不是他的,有就得出事啊,而且这玩意,这么多是哪里来的?
我盯着地上沟壑里的鲜,头皮已发麻了,我没流,小贾的伤口也没有,哥的上似乎也没多流出来,那这满地沟壑里的鲜是哪里来的,为什么我闻不到腥味,哥也闻不到,小贾却可以闻到?
我背后一阵恶寒,蹭的一下子站了起来,看着地上的鲜,了自己发麻的脸,然后使劲的了自己的眼睛,还是不敢相信,我提起脚踹了哥一脚,就听见他杀猪般的声响了起来,“浩子,你他吗的想干嘛,落井下石啊!”
“要不咱们还走吧?”小贾脸苍白,不知道是被吓的还是失过多,我隐隐的觉自己像是笼子里的鸟儿,即将被人玩弄于鼓掌,可连对方是谁也不知道。
“走什么,往哪里走?”哥怪里怪气的说了这么一句,我对这人的好几乎快被磨灭了,小贾让我们走,还不是为了我们好,难不别人一个重伤的人,还能把我们两个干掉?
想到这里,我收拾了一下东西,将小贾扶起来,准备向前走,谁知道哥一下子站起来,说:“这小子不是说外面的大树可能才是关键吗,怎么往外走,说不定还能有些收获。”
我一听就觉不对,哥绝是想回去搬运那些金银啥的,什么收获,一定指的就是这个,倒是小贾脾气好,说那就往外走,不过我们得给斧头他们留信号,免得他们不知道我们去哪里了,到时候人找人,肯定要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