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许是自己第一次那么英勇了,那么无所畏惧地说出自己想要的东西,那么义无反顾地想要去更温暖的地方。
结果呢?结果啊!失败了,这不是其他人的原因,而是自己,是大人们被我闹得没有办法了,毕竟,我的要求也是十分合理的,毕竟,我没有义务非要去照顾妹妹,而且,更加关键的是,我妈妈强烈要求让我去上海。
一方面,我可以在那玩,另一方面,还能培养,我们待在一起的时间,实在是太了,出来寒假几天,就没有了。
这么多条件在眼前,似乎去上海为了一种必然,只是,我没有去,姑姑说:“那好,我带上一起去,不过就是上车补票骂!没有关系。”
我在那样关键的时刻,说了“其实,我没有想去上海,我只是想要在火车上吃卤爪。”大人们都笑了,之前的哭闹,之前的剑拔弩张,一下子变得好轻松啊!
那样的轻松,是由于我的妥协,由于我听他们的话,满足他们的要求,才产生的。
“那好啊!给你买爪。”好像是从那个时候起,我变得更加察言观,更加敏,我知道大人们的意愿,我拼命地满足他们的意愿,好像就是为了博得他们的开心,像个小丑一样,不,像个木偶,我自己去哪里了?我不知道。
人生中唯一一次剧烈反抗,都是我自己打败了自己,我无数次想,如果,最后我没有低头,我就是执意要去上海呢!结局会不会不一样?回答我的是田野的风。
然后呢?好多次在快要功的时候妥协,低下头来,仿佛是认定了自己不会做到一样,仿佛是边还有人会阻止自己一般,最后,我自己给自己设了限制,于是,我这个人啊,就地围在了里面,动弹不得。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什么,只觉得上了大学的自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怎么样都拦不住,离开了家,外面尽是我的天堂,也许,我是可以很潇洒很自在的,只是,我不知道,那些自己给自己的限制,自己的知,像是麻木了一般。
非常悲哀的,我来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这里没有疼爱我的老师,没有喜欢我的朋友,这里一片陌生,像小时候一般,我小心翼翼地存活在这个陌生的环境里,我甚至完全没有办法去阻止什么,噩梦像是快要重演一般。
而我,想要逃离,那种窒息,那种不被注意的觉,我重又失去了存在,我所有的担心和害怕,我谨小慎微地生活,在这里,完全不奏效。
年带来的创伤显得我楚楚可怜,但是,没有人买账,在外人 眼里我是一个怎样的人呢?室友说,刚开始看很乖巧,很文静,后面就变逗比了。
哦。其实,我并不知道真实的我是什么样子,只是,这样好像也还不错,我边有了各种各样的人,我们在一起,似乎玩的还开心的。
只是,我要的是什么呢?大二遇到了早年的小学同学,那是出于偶然,朋友给的联系方式,使得他联系到了我,早年知道他是独生子,朋友说外公外婆疼爱,我很羡慕,但是一边又鄙弃着,最讨厌被宠坏的孩子了。
他笑的很乖张,吃着家里带来的饭,咦?怎么被宠坏的孩子还要从家里带饭来吃,难道大人也不管他吃的饭会不会凉吗?莫名对他有了别样 的看法,也许,宠的孩子不一定都是全带刺的,他可能也和我一样,只是,怎么他得到了很多爱,这样吃着家里带来的饭,不会觉得有些凄凉吗?
我不知道答案是什么,他从来没有回答过问我,没有关爱,他好像也还是很开心呀!这是我最后的认知,我们有了接触,用扫帚打乒乓球,也许一个都接不到,但这丝毫不影响我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