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白潔還是拿起了電話,撥了高義的號碼。很快,高義接了電話。
“幹啥呢?”
“市裡來了幾個客人,招待招待。你在哪兒呢?”
“家裡唄,你忙嗎?”
“洗澡呢,一會兒要打麻將,有事嗎?”
“沒有,你忙吧,拜拜。”白潔雖然很想說讓他來陪自己,可是卻沒有說出口,悻悻然的放下電話。心裡竟然有一種小人才有的埋怨和氣惱,坐在那裡翻自己的東西,忽然掉出一張破爛的小紙,看到上面歪歪扭扭但卻很清晰的電話號碼,白潔心裡竟然有一種很奇怪的覺,火車上那種奇妙刺激的覺仿佛就在邊,幾乎是忍不住沖的拿起電話撥了號碼。
一個陌生的聲音接起了電話,還帶著一點不耐煩,“誰啊?”
“我……在火車上……你還記得嗎?”白潔支支吾吾的終於說了出來。
男人的語調幾乎一下變得溫了許多,“記得,記得,我天天盼著你給我打電話呢。你在哪兒呢?我去看你。”
“我在家呢。”白潔幾乎口而出,馬上又說:“我沒什麼事,就看看電話能不能打通。”
“想大哥了吧,快告訴我你家在哪兒,我這就去找你。”男人急切的說。
白潔沉了一會兒,男人熱切的想見的覺讓有種很舒服的覺,“不要到我家來,你去天河賓館門口等我,我這就去,好不?”
放下電話,一種陌生的充滿了神和刺激的覺讓白潔不由得心裡跳,想了想,白潔最快速度的下樓,打了車直奔天河賓館,到總臺開了房間,在門外找了個角落等著那個還不知道長什麼樣子的男人。要是長得難看,就準備開溜了。
很快一輛出租車停在門口,一個個子高高的男人從裡面下來,憑直覺白潔就知道肯定是這個人,男人穿著一件灰的休閑西裝,藍的子,棕的皮鞋,轉過來,方正的臉上除了一點匪氣倒長得周正,眉宇間有著一種江湖兒常見的驕橫之氣。白潔溜回酒店裡,到房間給男人打了個電話,告訴他房間的號,就開始忐忑的在屋裡等著。
門一開,白潔還沒有看清男人的臉,就被男人地抱住了,一雙大手在白潔、滿的子上,帶著淡淡煙酒氣的在白潔臉上親。一邊尋找著白潔的,白潔也放縱的息著,兩手環抱著男人的腰,仰起頭被男人親個正著,的漉漉的微微張開,不斷的吮吸著男人過來的舌頭,小的子吊在男人上,腳尖也用力的翹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