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佟月娘覺得這況正好符合這個手段,想做被人呵護的人。只是想法是好,手段也不算錯,只不過用的對象卻出了差錯,也低估了白大小姐的手段。雖弱,可卻不是沒一點嚴厲的,人家好歹是大戶人家後宅呆了十幾年,加上眼前沒有心的薛明科用不到時時在意自己的形象。這會新仇舊恨一腦兒的全湧了出來,結果便是心中還沒開始得意的佟月娘,臉上怔怔的挨了一掌。
“你……你怎麼打人。”佟月娘捂著臉,一臉驚恐不安。
白彤素冷冷的瞪著:“我為什麼不能打你,這一掌早在一年前我就該給你。像你這樣沒有廉恥的人,是個人都該打你一頓。你怎麼還能做如此無辜的表,我……我才是那個最無辜的害者。如果沒有你不守婦道的勾引薛大哥,我在去年就能為他的妻子了。”
一句句的不知廉恥,一字字的不守婦道,讓佟月娘這個傳統教育的人,瞬間的臉發白,整個人抖了起來:“你……胡說,你口噴頭,我才不會,我才不是這種人,我不是,我沒有,我沒有……”
白彤素在看到佟月娘的反應時,著實的愣了一下,因為按照去年寺廟後山的景,這個人應該是冷靜的出言反擊才是,可為什麼眼前這個人,仿佛如了重大打擊般。打擊,哈……真是笑話,當初那樣難堪的場景,這個人都有手段讓薛大哥一次又一次的心,甚至拋下去到那邊,與其說那時候的佟月娘給了傷害,不如說給了難堪,家世優越容貌上佳,才品德都無可挑剔的,竟然敗在一個不守婦道人的眼淚裡。
想起那次苦苦哀求,薛大哥卻頭也沒回的走到這人邊,這會的屈辱都還似乎臨其境。悲憤的心,讓白彤素忍不住的再次揚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