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月娘聞言一臉喜氣的站起來跟著進了屋,轉把門急急關上。
佟月娘的這一番舉讓屋裡的兩個男人,不約而同的皺起了眉頭,這佟月娘和以前的真是不能比。
一進屋,佟月娘有些膽怯的看了看屋中兩個一模一樣的男人,打量了好一會才帶著一迷茫看向,剛才站在門口穿著深紫袍子的男人:“薛……薛公子。”
阮肖衛見狀無語的哼了一聲:“你在我哥府裡這麼久,都還不會分辨他和我的區別嗎?”
佟月娘聞言臉驚了驚,急急的看了阮肖衛一眼低下頭一臉惶惶:“對,對不起。”
其實現在的佟月娘這幅弱弱的怯怯模樣配上這張傾國的容貌,還真有點楚楚可憐的模樣,只是見識過以前佟月娘那種萬種風又倔強的樣子,此時佟月娘這幅模樣,阮肖衛和薛明科除了反還是反。
薛明科沒有糾結於分不分的清的問題上,至從知道郡主就是以前的佟月娘後,對於眼前這個真是沒有了一點的耐心,不過終歸是月娘以前的皮囊耐著子道:“我不是說過等你選好院子再讓你搬出去,你現在這般嚷嚷是為何意。”
佟月娘頭垂的低低的:“我……我沒一個人生活過。”
薛明科一臉冷淡:“滿院子的僕人丫鬟,又怎麼會是你一個人生活,你若覺得你佟家帶來的人了,可以重新購買或者從我府裡挑一些過去。”
佟月娘沒有說話,牙齒死死的咬著,表似乎在強忍著什麼。
阮肖衛眼神在兩人之間瞄了瞄,眉宇間很是不解:“大哥,你到底是為什麼要趕出去?”
阮肖衛這話其實也是佟月娘想問的,只不過沒那個膽子問。雖然不聰明,但是記得上次薛公子那次說的嚇人事,如果那事真的,不是應該他所說供養直到那個人回來嗎?可為什麼這才幾天就……就要趕自己出去。
薛明科轉過盯著阮肖衛,一字一句道:“你不難道不知道我為什麼不需要了嗎?”
毫不避諱的質問眼神,讓阮肖衛整個人愣了愣,想到白天大哥和郡主共騎一馬的景,腦海裡似乎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只是可能嗎?如果大哥認出郡主就是佟月娘,那……那他的反應也太奇怪了,不是該欣喜若狂嗎?為什麼……為什麼反而比以往還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