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明科收回視線,沒看佟月娘一樣回到榻上淡道:“回去吧,你要是自己不想選,我會讓管家給你選個合適的院子,這幾天你在府裡沒事就把要搬的東西歸攏歸攏。”
終於的佟月娘鼓起勇氣道:“薛公子,你當初是從我哥手裡帶我走的,現在你要趕我走是不是也得先通知下我的家人。”
薛明科抬起頭盯著堂中的佟月娘:“等你搬出去,我會讓人帶封信給你大哥的,回去吧別在鬧了,不然你明天都呆不了。”
佟月娘失魂落魄的看著坐在榻上的薛明科,神從悲憤慢慢的轉為怨恨:“為什麼……為什麼我這麼求你,你還是要趕我走,我不求名分不求寵,只想有一個遮風擋雨讓我安心的地方呆,為什麼這點你都不給我。你不是說,留著我是等以前的佟月娘回來,為什麼……為什麼現在卻趕我走,為什麼……”
阮肖衛臉猛的看向薛明科,心裡震驚大哥竟然把這事告訴了這人。
薛明科仿佛沒看到阮肖衛的那詫異的神,淡淡的看著面前表變得有些猙獰的佟月娘:“因為以前的佟月娘回來了,但是回的不是你的軀殼,所以你現在知道了為什麼我要趕你出去的理由了吧,因為你對我來說已經沒有價值了。”
腳猛的踉蹌了一下,佟月娘臉發白的瞪著面前的薛明科,心裡什起了一陣陣的恐懼,天……天……竟然真的有這種事……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極度的恐懼讓佟月娘整個人抖了起來,終於在阮肖衛覺得不對勁要喊人的時候,佟月娘尖一聲的推開門跑了出去,仿佛後有無數的鬼魅在追趕。
房門外是一幹茫然好奇的僕人,阮肖衛擰了擰眉頭上前把門給關了回來,沒有轉,姿勢保持著關門的作沉聲道:“大哥是什麼時候知道佟月娘回來了的。”
薛明科看了眼阮肖衛的北京,角譏笑的拿起酒杯仰頭重重的喝了一口:“這有什麼區別嗎?”
阮肖衛轉過往前走了幾步眼帶不滿道:“大哥,你能不帶刺說話嗎?”
薛明科輕哼一聲斜睨著:“我說話帶刺總比你行為帶刺來的好,你難道忘記以前在我府裡答應過什麼嗎?你說你不會和我爭佟月娘,可是你現在做的又是什麼。你不僅爭還直接瞞著我,說什麼為了我好,現在還能一臉坦然自若的出現在我面前,阮肖衛你這個弟弟可真是讓我大開眼界。”
說完薛明科又是仰頭喝下一杯,連喝三杯似乎覺得不過癮,直接打開酒瓶的蓋子,湊著瓶口往裡倒。
在喝下四五口後,阮肖衛忍不住上前奪下那酒瓶,臉難堪道:“行了,別再喝了,這事是我不對,是我小人存了私心,瞞著郡主的份不告訴你,還想著趁你不知道郡主的份來個一箭雙雕。可是現在你既然知道了郡主就是以前的佟月娘,為什麼你卻沒有一點高興,聽到我和白學斌在太後面前壞了你和的親事,一點都不生氣,你到底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