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明科看著空落落的手,忽然的仰天大笑起來,在偌大的房間裡,沙啞的笑聲裡充滿傷後淒涼的味道。
“大哥。”阮肖衛聽的心口一陣發悶,忍不住出聲打斷,這樣的大哥讓他想起了曾經在佟月娘去了西北後的他“你今天和郡主到底說了些什麼。”
低低的薛明科停下笑聲,平波無靜的看向神帶著急躁的阮肖衛:“不是為了我們其中任何一個回來的,而是為了的任務,又是任務,這個人從來都是自私的可怕。”
阮肖衛困難的咽了咽口水,一臉不敢置信道:“是親口說的嗎?”
薛明科再次低笑了起來,垂下頭拍了拍桌子,神似有瘋癲:“說……怎麼會說……怎麼可以一次又一次這麼殘忍的對待我……”
‘你們就沒有懷疑過,為什麼我明明回來了卻不去找你們嗎?’
‘我沒有,我誰也沒找。’
腦海裡忽然的閃過白天李靈煙說的這兩句話,當時白學斌問他想到了什麼,他雖覺得有蹊蹺但是不想去想,也許潛意識裡是不想知道。可是此時被大哥淋淋鋪開的時候,他才發現他這個最後才發現上佟月娘的人,都覺得心口刺痛的呼吸困難,可想而知那麼深過的大哥心裡又豈止是傷痛。
“我去找問清楚,怎麼能一而再再而三這樣對我們,難道沒有心嗎?不會覺得愧疚不會覺得難嗎?”砰的一聲推開門,在一院子僕人的側目下阮肖衛飛也似的跑了出去,那一刻他覺得自己的開心激甚至不顧兄弟義的設計求娶,一切的一切顯得都是那麼的可笑。當自己傾心相對的人本沒把你當一個人看時,所有的都會化為憤怒。
李靈煙別讓我們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