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閃了下,阮肖衛閃過一種不好的預忙提氣踩著屋頂,順著那黑影的方向追過去。只是屋頂不像地面一連著一,追了一些路後,阮肖衛不得不從屋頂上下來,憑著之前打探時記下的路,黑著往黑影離去的方向追去。
“奇怪,這個人怎麼不往圍牆走去,一個盡的往偏遠走去?”嘟囔了一下,阮肖衛顧不得細想邁跑了起來,如果他沒有猜錯那個白的人影肯定是李靈煙,而且這個人的黑影肯定來曆不簡單,不然普通賊哪有這膽量夜闖城還進親王府人。
越是不普通便越心驚,雖然自己怒氣沖沖來找李靈煙質問,但並不代表自己願意看到出事,心急如焚的阮肖衛的腳步越發的快了起來。
黑影扛著昏迷的李靈煙進了一個院子,在一個廂房前左右看了看,然後快速的閃了進去,從懷裡掏出一個火折子吹亮。黑影借著微弱的走到一副字畫前,把手裡的火折子用銜著,沒有猶豫的手開字畫,對著牆壁上那一塊明顯有些痕跡的方磚重重的按了下去。
不一會隨著一聲輕微的聲響,右面那灰白的牆壁上一扇形的石門慢慢的旋轉了起來,一個黝黑的道立馬出現在房中。
黑影沒有停留的扛著李靈煙走了進去,子才進石門便慢慢的跟著轉回了原位,若不是那微微的轟響聲,真覺像一幕幻覺。
阮肖衛追到這個院子的時候,道的門正好關了回去。
“怎麼回事,人呢?”站在院子裡,阮肖衛轉著子一臉詫異,明明之前還看到黑影進了這裡,怎麼一晃就不見了。
而且他絕對肯定這黑影沒有翻牆而出,因為夜晚中李靈煙那白實在太打眼了,若跳牆什麼的他絕對能第一眼看到。
既然不是天上走那麼就是地上鑽,難道這院子裡有地道?
會想到這個倒不是阮肖衛有多麼聰明,而是有次和幾個世家子弟在喝花酒的時候,其中一個子弟的老祖宗和當時的皇帝避過難,那時候他喝的興頭正高被一個花姐兒拾綴著說些新鮮玩意,一時上沒把門說你們別看這地上道路多,其實咱們這腳下道兒也不。
這話一出大夥當時都愣了,那家夥卻仿佛不知道自個說了什麼不得了的事,還想張口炫耀,被他們幾個死死的捂住,給拖了回去。等到他酒醒後知道自己說了什麼後,惶惶不安了好長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