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起碼兩三天不能見人。”佟月娘氣憤的捶了下床,隨即又皺起眉頭“要不要告訴佟一齊有人知道我和他的事?”
念頭轉了轉:“不行,現在告訴他,按著佟一齊謹慎的格定是不會再和我親近,那麼之前的一切功夫全都白做了,自己猴年馬月才能完這第一關。”
想到這,佟月娘又忿:“還有啊,這該死的,怎麼樣才算對方有上自己啊。”
這一晚佟月娘想了很多,糾結到淩晨才遲遲睡去,唯獨給了這個男人說晚上還要來的這件事。
城一幢別院,侍衛看到翻牆而進的主子後,立馬恭敬的迎了上去:“主子,現在非常時期,這大晚上你一個人出去實屬不安全。”
薛明科瞥了眼一臉擔憂的侍衛,隨意的點了下頭:“我自有分寸。”
侍衛見狀那一肚子的話就咽在了口裡,只道:“主子現在是直接睡,還是沐浴後再睡?”
薛明科抬頭看了看天,隨即又手了自己的道:“明早再沐浴吧,你也回去睡吧。”
“是,那屬下去丫鬟來伺候主子休息。”
“不用了。”薛明科擺擺手,推開門進了屋。
黑暗中,薛明科躺在床上,腦海裡回想著在佟月娘房中的景,臉上不自覺的浮現出一笑意,這人明明做出那麼茍且的事,為什麼還能一副如此坦的模樣。
“有趣,真有趣。”
若不是今天暗中追查那鹽梟頭子的行蹤,他也不會藏到那空閑的別院的屋簷上,不藏到那裡也不會聽到有人大白天在屋裡行房,不聽到有人行房也不會好奇的去揭那瓦片,不揭那瓦片也不會看到那鸞顛倒的人竟然會是。
對於能第一眼就認出是上次那個在街上走神啃手指的人,他還是詫異的,不過更詫異的卻是喊著那個在上馳騁的人為哥哥,這個哥哥明顯不是那些青樓館裡為了增加趣而喊的好哥哥。
隨著回憶,薛明科好像又回到了早上窺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