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月娘真是覺得委屈死了,嫂子以前雖不對自己輕厚,可也沒像現在這樣對待自己。至從嫂子來了這三天,每一天過的都戰戰兢兢。
也不知道到底哪裡錯了,只要和哥哥多說一些話,嫂子就各種譏諷,言詞間還各種汙穢,分明是把當勾引大哥的那些人,可這怎麼可能,是大哥的妹妹啊。
可是嫂子本不聽,還拉著的頭發咒罵說別以為現在忘記了,以前的事就能一筆勾銷。
哭著說以前不是不是,卻不想反而換來嫂子更用力的揍打。
“我沒有,我沒有,嫂子那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我呸。”容氏一口唾沫的吐在佟月娘的臉上,輕蔑道:“我也不怕實話告訴你,我這次跟來京城不為別的,就是為出心中這口惡氣。我也不怕丟人現眼,反正大家都一個門裡,打的再你死我活也不會有別人知道,罵的再不堪耳,出了門我照樣是賢惠得的,而你只不過是被人休了兩次作妾都被趕走的破鞋。”
著容氏趾高氣昂帶著婆子離開的背影,佟月娘眼淚嘩嘩的流了下來,為什麼、為什麼大家都要這麼對,什麼都沒有做啊。
而同一時間,佟月娘所站園子的一座假山後,一位上了年歲的嬤嬤臉沉了沉,這二小姐到底是不是知道爺的世。
原來在上次佟一齊回了江南,好端端的問了夫人好些小時候的事,把夫人給驚的出了一汗。事後夫人左思右想了好久,又把容氏找來問了佟一齊都和誰見過,最後還是把目標鎖在這個出嫁前一鳴驚人的二小姐上。
這也是夫人在知道大爺接到二小姐的信要上京的時候,急急的把自己以照顧小爺的名義給安排進了隨人員裡,為的就是要知道到底是不是二小姐在私下做手腳,若是,那麼……想到這,婆子的臉更為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