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氏沒有再說話,子像虛弱般的坐到椅子上,雙目呆呆的看著前方。有時候人明明認定了某件事,而結果卻告知自己錯了,打擊無疑不下於發現這個事時的到的。
“我現在出去找爹,晚飯就不要等我了。”說完從容氏手裡輕輕拿走手稿,佟一齊面淡淡的走了出去。
第二天,佟老爺就招來大家,鄭重的宣布了漆線雕的事,大力的誇贊了佟一齊和月娘。
容氏看著佟月娘那張始終如一的面龐時,心中是說不出的複雜。本來以為這人是不顧倫常的賤貨,卻不想搖一變了府裡的大功臣。這讓如何自,如何自。
佟月娘淡笑的看著面複雜著自己的容氏,淺笑的喊了一聲:“嫂嫂。“
容氏僵的點了點頭,沒有說話的從邊走了過去,從懷疑起那一刻,和月娘之間就不可能再扮演姑嫂親切的戲碼了。
時隔半月,佟月娘過了好些天的舒心日子,整個人懶洋洋的又著神清氣爽的勁。
這天一匹快馬在佟府門前停下,一位小廝風塵僕僕的敲響大門。
“月娘來,坐這。”佟夫人難得臉真誠的招呼著佟月娘坐在自己的邊。
佟月娘面上帶著微笑,心中一片奇怪佟夫人怎會好端端的自己來,還這般的熱。
“母親。”
“乖,乖……”佟夫人似無限滿意的用眼神在臉上打了圈:“月娘啊,你回到娘家有半年了吧。”
佟月娘點點頭,沒有說話。
“哎,這時間過的可真快,你瞧,當時你回家時還哭哭啼啼,現在看著倒比來時更顯得神了。”
佟月娘沒有說話,只拿眼看著佟夫人,不曉得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是想說自己被佟府養的很好嗎?
佟夫人也不等月娘說什麼,一臉喜氣繼續道:“半月前你爹爹狠誇了你一頓,說不能讓你這麼好的兒家因一次被休就困在娘家,讓我給你張羅張羅找戶好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