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月娘只是想起床穿服,難道夫君想和月娘這般著子呆一天嗎?”
齊安易睜了下眼,等看到佟月娘的子時又匆匆的閉上,耳朵立馬發紅:“胡……胡說……誰要和你呆一個屋子。”
佟月娘笑,看他這般驚的模樣忽然起了逗弄的心,也不穿服,妖嬈的走了過去,手攀住他的脖子,吐氣如蘭道:“夫君可真沒良心,昨晚夫君可是要了妾一次又一次的。”
齊安易整個人僵如石柱,尤其當佟月娘的話說出來的時候,他更一副不敢置信的瞪著佟月娘,連最基本的扯開都忘了:“你胡說……我是佛家子弟怎麼可能做這種事,定是你……定是你……”
“定是我什麼?”佟月娘眼瞬的冷了冷,攀附的雙手也立即松開,站起子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夫君是不是想說是妾先勾引的你?那夫君可真真是良心被狗吃了。”說著抬腳走到桌前,拿起昨晚的那壺酒,搖了搖遞到齊安易面前:“昨晚夫君和妾喝了杯酒,卻不想這麼一杯就醉了,直喊著熱不舒服開始服,妾記著咱們之前說的要做對有名無實的夫妻,可不想夫君酒勁上來會是……會是……”說完佟月娘似般的側過,一副言又止的模樣。
齊安易是吃了春‘’藥,但不是失憶藥,所以經佟月娘這一般提醒,昨晚那的記憶全如水般的湧了回來。
…………“你吃它……你吃的它好舒服的。”
“可它明明就小,你瞧你這麼大剛才吃的都吃力,現在這這麼小肯定放不進去的,你還是用吃它吧,我漲的難。”
“哦,好舒服,好暖和。”…………
那一聲聲的陌生而又悉的詞浪語,一遍又一遍回想在齊安易的耳邊。
只見他臉呆呆,雙目無神,就在佟月娘以為他是不是有問題的時候,齊安易忽的抬手對著自己的臉頰重重的掌了起來,雙也隨之跪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