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學斌聞言失笑的看著佟月娘:“如果不是念著我對你還有,你以為你現在還能站在這裡跟我說話,佟月娘,你自己做過什麼你心裡有數。如果……如果,你對我有一點真心,那麼現在就坦白說出你的目的,不要讓我對你用刑供.”
佟月娘好笑的歎了下氣,側著臉看著他:“用刑?供?白學斌,我到底做了什麼,讓你對我說這樣的話?”
手猛的砸向床柱,白學斌一臉怒氣的瞪著佟月娘:“你到現在還要裝傻嗎?還是你真覺得你做的天無,沒有人知道。”
佟月娘看著他暴怒的白學斌嗤笑了下:“我做什麼你最清楚,我對你怎樣你也最清楚,就因為從一個為細那邊聽來的閑話,你現在就這樣來質問我?白學斌,我現在真的懷疑,你說你我到底有幾分是真心。”
白學斌眼詫異下,看著佟月娘:“看來,你知道的還不。”
佟月娘傷的笑了下:“比你以為的。”
白學斌冷笑了下:“是嗎,一個苦心積慮接近我,甚至不惜用魅我,想要從我上拿到某樣東西的人,我可不覺得知道的.”
“我拿到了。”
“什麼?”白學斌一時反應不過來。
佟月娘看著他,臉慢慢的淡漠了起來:“我想要從你上拿到的東西,我已經拿到了。”
白學斌瞪著,眼神冷厲了起來,好一會才道:“什麼東西?”
佟月娘譏笑了下:“你丟了什麼東西。”
白學斌看著,口慢慢的起伏,沉聲道:“沒有,我沒有丟東西。”
“不,你丟了,你丟了你的心。”佟月娘靜靜道。
白學斌眉頭慢慢的皺了起來,最後越皺越,越皺越,忽然大笑一聲:“荒謬。”
“咳咳……”雖然屋裡有地熱,但是對於大病初愈的佟月娘,還是覺得有些寒冷。
白學斌別了下臉,最後還是忍不住拿了床邊的一件披風扔過去。
佟月娘手接過,角淡笑的看著他:“你看,這就是證明。”說完,在白學斌臉一陣青一陣紅中慢慢的披上去,系好帶子雙手籠著披風,慢慢的走到窗前背對著他站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