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聽我的故事嗎?”
白學斌沉默。
“聽聽吧,聽了你就知道我有沒有說謊。”
白學斌轉過看著,佟月娘也慢慢的轉過來,兩個人隔空相對。
“我佟月娘,確實是江南佟家胎漆的庶,也確實被休兩次,最近一次也確實是京城齊府。兩次休書上的理由也確實是無子,而我也確實是因為將軍這個人而千裡迢迢來到這大西北。我沒有一句說謊,對你只是瞞了一部分的事。”
“什麼事?”白學斌沉聲問。
“我被休的真實原因,也是我為什麼甘願一個人來西北找你,讓我你的原因。”佟月娘定定的看著他,那雙一向含笑的眼,此時充滿了冷冽:“這一切,全都因為你的妹妹白彤素和我深的那個男人薛明科。”
白學斌眼瞬的瞪大,一臉震驚的看著:“你……說什麼?我妹妹?薛明科?你深的男人?”
佟月娘抓著披風的手用力的了,因為清楚看到白學斌這個強悍的男人竟然在說出,薛明科的時候,子明顯的晃了一下。
“是的,我他,很很。”
手猛的被白學斌拽住,很很重很大力。
佟月娘靜靜的看著白學斌雙目通紅,青筋暴的臉,微微的抖著,痛很痛,可是卻不能說痛,因為此刻這個男人的心比還痛千倍痛萬倍。
“我和薛明科是在江南認識的,他說要納我為妾,可是我心高氣傲拒絕了他,後面我嫁給了齊安易。他十八年都出家當和尚,清心寡慣了,本不理解一個人作為妻子,需要丈夫的什麼關心和。而這時候我重新遇到了薛明科,相見的那一刻我們都知道彼此都在對方的心裡記著。於是我和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