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一位穿著綠衫的丫鬟打開手中的遮傘,移到前面婦人的頭上:“,咱們找個地方歇一歇吧,這會日頭全出來了,奴婢怕曬著您這玉了。”
容氏看了看日頭,拿出腰間的帕子,按在額頭了,似呢喃道:“可真快啊,咱們來的時候這天還有點涼,這一眨眼竟都到了初夏。”
丫鬟站在一邊附和道:“是啊,日子可真快。”
容氏忽的歎了歎氣:“也不知道爺現在在哪了。”
這話丫鬟則沒有接,不是不想接而是不合適接。誰都知道這爺是出去找那個二次被休的二姑娘,這一去連個音訊都沒。僕人急了又派人去江南通知,這不容才帶著僕人急急趕到京城。只是人來了也沒什麼用,爺不見了還是不見了,只得每天派人去驛站客棧打聽從西而來的商隊,希知道一些有用的消息。
不過這因著前兩月天氣冷西面來的商隊很,有用的信息一個也沒有,不過倒打聽來出了很多那個白將軍的事。
尤其那個轟一時的慈善晚宴,不但替朝廷省下一筆賑災銀輛,還讓幾個民族之間達到了空前融洽,尤其那種新奇的模式,讓很多人津津樂道。
當時容氏聽了第一句話便是:“沒想到這驍勇善戰的白將軍對著吃喝玩樂的事也很在行。”
而那個負責打聽的僕人道:“回,那些人說這慈善晚宴不是白將軍想的,是白將軍邊的一個人想出來的,聽說白將軍對這人寵的很。”
容氏笑:“不寵也不會讓一個人參與這種大事。”事後私下裡容氏對自己的丫鬟歎:“這人的命好不好全看男人。”
晃了晃手絹,容氏指了指前面的一家酒樓:“去那坐坐吧,我記得那裡有個唱曲的孩子,曲唱的不錯,咋過去點個幾首,喝點茶水消消暑氣。”
“是。”
而此時酒樓,佟月娘和佟一齊正坐在包間裡,兩人一個時辰前到達京城,辭別了商隊先去租了兩間客棧,又洗漱了一番,這才出來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