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齊安易雖然恢複了有些意識,但是人卻沒有完全清醒,的溫還是高的很。
佟月娘跪到他的邊,對著昏迷的他邊說邊手解他的服:“你醒來可別說又說我對你不軌,我這樣可都是為了幫你散熱,你也真是的,這大熱天的穿什麼深服,難道不知道深最吸熱嗎?瞧瞧,這會出事了吧。哎……也怪我扛不住那睡意,不然說不定這會你已經開口跟我說我你了,可瞧現在你不省人事,我各種苦力,真是得不償失啊。”
碎碎念念的,佟月娘已把齊安易的外袍裡了個敞亮,那一不輸於人白皙的立馬的顯了出來,混搭著這原生態的草地樹木,還真有一種別樣的。
佟月娘略帶邪惡的手了他的那兩點:“這樣的容貌真該存在bl的世界裡。”
調戲完後,微微抬起他的子,從他下拿出那著的袍子,抖開站起來,當扇子對著他的人用力的上下揮著,隨著那呼呼扇的風聲,齊夫人帶著婆子匆匆的朝山上走來。
而就在佟月娘累得腰酸背痛手無力想休息的時候,一聲狂怒的吼聲猛的從後響起:“賤人,你在對我兒子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