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還補充道:“也可以去我家,我們也會在沙發上做,在地毯上做,甚至就在這間辦公室裡,用你能想到的任何姿勢。”
又來了,那種心臟被揪的覺又來了。
喬橋不斷地在心裡告訴自己,這才是正常的,這才是跟宋祁言關係的真正面目,宋祁言沒管過,也不該有什麼該死的獨占念頭,一切都是原本就計劃好的,只不過男人說出來了而已。
可是為什麼,語言的力量竟然這麼強大,他說出口的每個字,都好像一把磨鈍的刀子在緩慢地挫著自己的骨頭,疼得喬橋眼前發白,頭暈目眩。
“你願意嗎?”
“我……”喬橋張了張,一個字都沒說出來。
宋祁言掐住的下頜,眼睛盯著喬橋慘白的臉,彷彿在欣賞獵臨死時的恐懼一般,冷酷地不像是剛才那個繾倦的人。他的手上用力,掐得喬橋那塊皮都泛起白,宋祁言又重複了一遍:“喬橋,告訴我,你願意嗎?”
“這不一樣——”
男人不再說話,只是緩緩鬆開了手,連帶著邊也掛上了一抹譏誚的神,他似乎已經從喬橋的反應中得到了答案,而這個答案讓他非常不滿。
“你走吧。”宋祁言正了正襟,剛才的洗盡鉛華一般褪去,他又重新為了喬橋悉的那個宋導,只不過不是喬橋認識的那個,而是一個更疏遠,更冷淡的宋導。
一個再也不到的人。
喬橋忽然覺得疲力盡,一下子洩了氣,輕輕把頭偎在男人膝蓋上,如同古代士兵在戰場上舉起雙手投降一般,徹徹底底地認輸了。
“我不願意。”喬橋小聲地說,“我想你只屬於我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