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塊玻璃種的和田玉,終於在其無瑕的表面撕扯開了一道醜陋的裂口,出裡面幽暗的核。
“可惜已經晚了。”
宋祁言一邊作一邊吻著喬橋背上突出的脊骨,的圓潤但又纖瘦,腰也很細,彷彿一隻手就能掌握過來,他把火燙的一層一層地往裡推進,把的褶皺全部撐開,嚴合到只能淌出一點淋淋漓漓的,喬橋在他下發出幾聲不知是快樂還是痛苦的,接著就被宋祁言整的捅和出弄得變了調。
蜷起手指想揪住沙發的一角,手卻被男人堅定而不容拒絕地捉住,兩人雙手疊,宋祁言把喬橋的手拉開固定在沙發的兩側,高高在上地把完全籠罩在自己的影下,只用腰腹的力量調整著撞擊的角度和力度。
這是一個像徵著絕對控制的姿勢,喬橋前面是沙發,後面是宋祁言,手也喪失了自主權,本避無可避,只能被地承著一波又一波的快。埋在沙發中的面皮被糙的布料磨得生疼,堅的實木硌得鎖骨發麻,恍惚覺得自己正站在一無際的海邊,面前是十幾米高的滔天巨浪,破風捲雲而來,洶湧的浪即將把一口吞噬。
“不……慢、慢一點……”
始終看不到臉的姿勢讓喬橋有些缺乏安全,宋祁言的作比以往兇狠很多,的每一下進出都重重地擊打著,發出的聲音響得讓喬橋面紅耳赤,甚至懷疑辦公室外的人都能聽得一清二楚,這在那種妖異的快之外又加了一重刺激,從被宋祁言弄得小花開始,從那些氾濫的水開始,沿著脊椎一路向上攀爬,承載著電信號的神經瘋狂地抖囂,湧大腦中樞,然後把那讓人渾栗的覺發散到四肢百骸,喬橋忍不住絞了壁,爽得彷彿連汗都在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