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梁季澤臉上的笑容更深,宛如眼睜睜看著獵走進自己陷阱的捕食者,“你不願意?”
喬橋點點頭。
“這簡單,我可以讓他們換個人……或者不用拍了。”
“真的嗎?”喬橋沒想到他這麼好說話,一臉驚喜地著他,還不由自主地帶上了稱呼,“梁先生你……你真的會幫我?”
“當然。”梁季澤像小貓崽一樣了喬橋的頭頂,笑得溫,“但我不喜歡當好人,讓我幫你,總得付出點代價。”
“……我沒有多存款。”
“我看起來很缺錢?”梁季澤挑眉。
“……”
“這是我東赫的休息室。”梁季澤把一張房卡放在喬橋手心,俯到喬橋耳邊曖昧地說道,“我希等我回去,你已經洗乾淨躺在床上等我了。”
“不行。”喬橋終於明白了男人到底打得什麼算盤,警惕地往後退了退,“我不要。”
“很好。”梁季澤也不生氣,悠悠然把房卡又收了回去,“我走了。”
他剛邁了兩步,手還沒到紗帳,就滿意地聽到後傳來一聲幾不可聞的'好吧'。
真是好拿啊。
“乖孩子。”梁季澤低笑,他折返回去,“我就知道你會答應的,來,到我這裡。”
“你想幹嘛?”喬橋裹了服,驚恐地看著他,“不是說去你房間嗎?”
“我確實是這麼說的。”梁季澤一把拽過喬橋把人摟進懷裡,接著扯下了上礙手礙腳的布料,他漆黑的眼睛裡燃起了興的火,像一隻終於可以飲啖的兇,“可我總得先收點利息吧。”
“啊!你——唔。”喬橋猝不及防地被梁季澤摀住倒在塌上,男人的手順著的大向上過去,前的粒也被火熱的舌頭卷纏住,所有的理智都被這魔鬼般的技巧打散,如同毒品一樣讓人越是痛苦越是依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