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工作嘛。”喬橋微笑,“也是為你自己啊。”
“頭痛、心慌、悶、氣短……”秦瑞裝模作樣地捂著口,“你再給我個親親我才有力氣上班。”
一米九幾的大男人公共場合撒起來一點也不,毫無偶像包袱,信手拈來,快把後面一票保鏢團的下驚掉了。
爺什麼時候……這樣了?
怪不得董事長下死命令務必把人帶走,再這麼下去還了得?
磨泡著又跟喬橋討了個親親,秦瑞才不不願地跟著保鏢團離開了,喬橋轉往回走,結果扭頭就撞上了一個悉的膛。
宋祁言不知什麼時候下來了,更不知道站了多久,看到了多。
“宋導……”喬橋盯著自己的腳尖,不敢抬頭跟他對視,心裡發虛,即便喬橋甚至不知道為什麼會發虛。
宋祁言重新握住的手,喬橋抖了一下,宋祁言的手指涼得厲害。
“難得出來一次,我們去別的地方逛逛。”男人聲音平穩好聽,仿佛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自然。
“嗯……”喬橋垂頭被男人牽著走,兩個人沉默著走過了一大段路,氣氛沉凝得讓人快不氣,喬橋終於忍不住問道,“宋導,你是不是,生氣了?”
“是。”宋祁言看了一眼,見地沒選擇繼續偽裝。
“對不起。”喬橋把頭得更低了。
“你連我為什麼生氣都不知道,有什麼好道歉的?”
這個語氣……
喬橋心裡了一聲,自己果然把他氣得不輕。
“我知道啊……就是、就是剛才那樣嘛。”
“哪樣?”宋祁言輕輕哼了一聲,“秦瑞的事?我要是天天因為他生氣,現在早該氣死了。”
“……”喬橋頭埋得更低了。
“你果然不知道。”宋祁言鬆開喬橋的手,臉上寫滿無奈,“明白了?”
“什麼?”
“這個。”宋祁言重新握住喬橋,再次鬆開,“我是因為這個生氣。”
“哦……”喬橋覺得腦子有點不夠用了,想也沒想地說道,“這有什麼好生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