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部被連卡著,宋祁言懶得去找拉練,乾脆把子往上一推,的後腰完全袒出來,男人一口咬在上面。
“嘶……”喬橋疼得倒了一口冷氣,宋祁言這口比以前那些咬得都重,力氣是實打實的,這麼一口下來,絕對要出。
“疼麼?”
“不、不疼!”喬橋咬著牙,聲音都在,但仍然強撐著說,“你要是覺得不出氣,再來一口也行的。”
“這樣就可以了。”冰涼的手指在喬橋後腰上打轉,“不能真正把一塊吞下去,咬多口都沒意義。”
……
這話怎麼聽著這麼讓人渾發冷呢。
但宋祁言話鋒一轉,語氣又溫起來:“這就是第一個命令,明白嗎?”
“什麼?”
“永遠不許拒絕我。”
“哦……”喬橋心想也不是多難辦到,很爽快地點頭,“我記住了。”
“真記住了?”男人的聲音帶點惡劣的笑意,“那我來實驗一下。”
他剛說完,喬橋就覺得屁一涼,被人飛快地了下來。
“宋導!”
“噓……”
‘啪’得一聲,試間的燈被摁開,散發著淡黃暈的壁燈把喬橋窘迫憤的臉照得一清二楚。
同樣照清楚的,還有面前的宋祁言和……宋祁言手裡的式。
“你剛才說、說我不躲就不……”喬橋實在說不下去了,惱怒地去搶,被男人輕鬆躲過。
“嗯,我說過,我也沒打算在這裡跟你做。”宋祁言角勾起來,他仗著高優勢把舉高,喬橋像只小仔一樣圍著他又蹦又跳,卻連男人的胳膊肘都夠不到。
“還給我!”
“不行。”
宋祁言把帶著波點的小整整齊齊疊好,作標準地就像在疊禮服口袋裡的方巾,然後一臉正經地揣進西裝外套的袋,末了還拍了拍,不知道還以為他正揣著什麼貴重的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