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反正我現在住在你這裡,如果要做的話,能不能改隔天一次?”喬橋巍巍地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舉例道:“比如——一三五?”
“嗯?”宋祁言瞇起眼睛,居高臨下地看著,“你想把二四六留給誰?”
“不留給誰!不留給誰!”喬橋連聲否認,急得就差把腦子剖開給他看了,“就是緩一緩……那個勞逸結合!”
“做不到。”宋祁言語氣很平淡,甚至帶著點坦然,“只要你在我眼前,這就不可能。”
“那我出去住——”
“你敢?”
“……”喬橋哭無淚,“你怎麼這樣呢……明明以前……”
喬橋說的以前自然是兩人還沒發生關係的時候,那時候喬橋不過是宋祁言手下負責的諸多藝人中最不起眼的一個,雖然偶然也能有幸被單獨指導,但男人從來都很克制禮貌,連稍微親昵一點的肢作都沒有。
“你是想說我以前不是這樣?”
喬橋了兩下,明顯是很想說是但又不太敢說。
“你錯了。”宋祁言俯輕輕咬住喬橋的耳垂,他的手順著的腰慢慢往上走,隔著一層罩把喬橋的小攏在手心裡,“從更早更久之前,我就想這麼做,不僅僅是這樣,我真正想做的事比這過分太多了。”
他笑了笑又補充道:“所以最好不要跟我談條件,我會忍不住想放縱自己的。”
男人的手指搭在腰帶上輕輕一,緻的金屬扣就開了,接著起膨脹的直直地從布料的束縛中彈出來,正好打在喬橋左頰上,帶著強烈的雄荷爾蒙氣息,又熱又燙,幾乎要把人灼傷一樣。
儘管宋祁言沒表現出一異樣,但喬橋還是敏銳地覺到他的心不好。
“它。”宋祁言將手指進喬橋頭發裡發號施令。
喬橋溫順地張開,儘管有些艱難,但還是把的柱全部含在了口中,頭頂上男人的息頓時重了,自己的頭皮也被扯得微微發痛,那是因宋祁言無意識地收手指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