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喬橋咬著手指陷艱難地思考,一團漿糊的大腦捕捉出一個模糊的影,張張,“周——”
話沒說完,上就真真切切地一痛,宋祁言直接低頭在上咬了一口,是把後面的幾個字堵回去了。
“你敢說完試試。”宋祁言慢條斯理地用拇指把舌尖上的珠蹭掉,那是喬橋的。
喬橋捂著幽怨地看著宋祁言,人不清醒的時候本能反而格外敏銳,潛意識裡覺得某些話不能再說了,喬橋哼哼了一聲,綿綿地靠在躺椅上,踢掉高跟鞋後乾脆把白的一雙腳搭在宋祁言膝蓋上,頤氣指使道:“腳痛,你給我……”
宋祁言簡直被氣笑了。
兩人雖然在角落裡,但party的場地就這麼丁點大,難保有人過來不會看到,宋祁言握住喬橋的腳踝,知道跟喝醉的人沒什麼道理好講,就用哄騙的語氣說道:“等回去好不好?這裡不合適。”
“不行!”喬橋提高音量,大著舌頭強調,“我……我就要現在!”
“為什麼呢?”宋祁言一邊轉移喬橋注意力,一邊飛快地幫把鞋子重新套上。
“……因為你總是欺負我。”喬橋委屈地扁扁,音量提得更高,生怕別人聽不見一樣,“那麼大,又,一次還要做好久,每次都屁痛……”
“好了好了!”宋祁言趕打斷喬橋,饒是他大風大浪見慣了,此時也有點尷尬,男人做賊一樣看了看周圍,確定沒人注意到這邊後才無奈道:“真該找東西把你封起來,說不了話就老實了。”
“不行!”喬橋急了,自己在躺椅上來回撲騰,頗有點撒潑打滾的架勢,“我要說我要說!”
“我們回去說,說多久都可以。”宋祁言循循善。
“……”喬橋陷了深沉的思考。
“溫暖的被子,好吃的蛋糕。”宋祁言加大籌碼,“還可以腳。”
“那你抱我。”喬橋像個小孩子一樣沖宋祁言出雙臂,眨著眼睛,地撒,“抱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