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橋呆了一會兒,飛快地抓過杯子咕咚咕咚喝下去了。
喝得又快又急,沒來得及咽下去的那些從角溢出來,滴滴答答地往下淌,弄得口和床單上到都是水漬。
水喝完,喬橋把杯子扔到一邊,程修配合地彎腰低頭,喬橋手環抱住他的脖頸,接著被他連人帶毯子地抱了起來。
上的鎖鏈也被幾槍打斷。
喬橋地靠著程修的膛,從的位置,能聽到男人快速而沉穩的心跳,過布料傳遞過來的也是屬於程修的,高熱的溫。其實很有很多問題想問,比如對方是怎麼找到這裡的,比如他是怎麼進來的,比如梁季澤在哪兒,但喬橋也知道以程修的格,就算磨破皮子,對方估計也懶得回答一個字。
他只會做一件事,就是給喬橋任何人無法替代的安全。
兩人出去時一路暢通無阻,喬橋一開始以為是程修行輕巧避人眼目,後來偶然低頭才發現走不了十幾米牆角就會趴著一個昏迷的活人,也就是說這些人全是程修進來時放倒的,以一己之力制服這麼多人已經夠可怕了,更可怕的是在裡屋睡覺的喬橋從頭到尾都沒聽到一聲音。
這棟豪華別墅的正門尚還完好,程修旁若無人地踹開門走出去,外面院子裡停著一輛形龐大的軍用越野,四個大車剛好無地碾在一叢纖麗的英國玫瑰上,墨綠的車被濺了一叢枚紅的花,遠看像是什麼人濺上去的。
梁季澤不知道費了多心思不遠萬里從歐洲運回來的原生玫瑰種,就這麼死了個乾淨。
“冷嗎?”程修把喬橋放進副駕駛,終於開口說了從見面到現在的第一句話,但奇怪的是嗓音比平時啞了不。
“不冷……”喬橋裹著毯子搖頭。
程修俐落地下上的風蓋在上,他鑽進駕駛室,軍用越野發出一陣讓人膽寒的引擎聲,飛快地駛了夜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