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一段後喬橋回頭,終於看清了這棟關了自己好幾天的建築的全貌,可惜別墅前的花園淩一片,不然看起來或許會更加氣派。
“……這是哪兒?”
程修報了個地名,果然是離市區很遠的郊外,如果不是被梁季澤帶到這邊,可能一輩子不會來這種富人區。
喬橋又問了幾個問題,但男人全部沉默以對,喬橋也只好安靜下來。
渾都不舒服,儘管被人清洗過很清爽,但被過度使用的地方仍然火辣辣的,閉上眼好像還有一個熾熱堅的東西在胡衝撞,形狀和力度甚至都清晰可辨。
就像人不停地聽同一首曲子後即便周圍寂靜無聲也能幻聽一樣,喬橋覺得自己被梁季澤上得都要出現幻覺了。
可奇怪的是並不覺得自己多恨梁季澤,當然在被折磨的過程中恨得牙不假,但離開了那個環境又開始可憐起對方來,梁季澤明顯是一副心理問題早就病膏肓的癥狀,以前喬橋還沒有太大的覺,以為他不過是心思深重喜怒無常了一點,再不濟也就是個戲太深,經過這麼幾天的相以後,完全確定了。
梁季澤在拿當止疼劑,覺得不了的時候就撲上來猛吸一口,但止疼劑永遠解決不了問題。
程修打開了車裡的暖氣,熱烘烘的暖流吹拂著喬橋的臉,幾天裡提心吊膽的經歷早就耗空了的神,喬橋強撐了幾分鐘,最後還是沉沉地睡了過去。
@@@
再醒來眼前就完全是另一幅景了。
Liv睜著一雙圓圓的杏眼,驚喜地看著,不等喬橋張就比了個“噓”的作,手指甲上著不鑽石亮片,晃得喬橋睜不開眼。
“你睡了一天一夜了,先別急著說話。”Liv溫地拍了拍喬橋在被子外的手背,沒再穿只有的“趣套裝”,而是規矩地換了正常點的服,看起來知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