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秦瑞打開了衛生間的門,喬橋才大夢方醒似的扭過頭看他。
而一邊的程修則剛把子套上,正門路地從鏡櫃裡取出剃須刀給自己刮鬍子。
“小喬,你怎麼在這裡?”秦瑞一臉複雜,他手抱起喬橋的髒籃,“這個洗機容量小,我帶你去大的那個。”
喬橋老實跟在秦瑞後面走,秦瑞走了兩步又折回來,衝著已經刮完鬍子的程修說,“你一會兒自己吃點吧,我們兩個出去吃——還有沙發記得聯繫人給我洗了。”
“嗯。”程修洗了洗手,聲音裡也聽不出是什麼緒:“我馬上要回去給簡爺準備晚飯,你有長袖的服嗎?”
他要遮自己胳膊上的傷?喬橋一時有些費解。
“我的服都在臥室,你自己去挑一件喜歡的就好。”秦瑞見怪不怪地擺擺手,“走之前記得關門。”
他拉著喬橋出去了。
“你臉怎麼這麼紅?”秦瑞挑挑眉,“難不你看程修看''了?”
被中心思的喬橋:……
“別做夢了,程修你是不到的。”秦瑞一看喬橋的表就知道自己猜中了,他有些不高興,“他是簡白悠兼數職的保鏢,據說是某軍區特種兵出,我跟他認識了這麼久,這傢伙拍戲之外的生活簡直就是苦行僧,別說人了,酒都不沾一滴。”
“拍戲?”喬橋驚訝了,“他不是保鏢嗎?”
“這裡面可太複雜了。”秦瑞聳聳肩,“總之:簡白悠讓他幹什麼他就得去幹什麼。”
“那、那今天他傷也是——”
“嗯。”
喬橋好像明白了什麼,舉手弱弱地問最後一個問題:“那簡白悠是什麼人啊?”
“北歐某軍政世家?”秦瑞也不太確定,“反正一上層階級紈絝子弟習氣,你可不要被那張臉騙了,他其實真的變態的,你看程修天天被他 騰得那個慘樣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