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只是沒有遇到好老師啦。”喬橋道,“努力一點一定能學會。”
“努力只是過程,但天賦決定你的上限。”
“你不應該給我灌一點類似‘天才都是99分努力加1分靈’這種湯嗎”
“在這個領域鑽研越久會越發現天賦的重要。”周遠川溫和地回答,“走到我們這個位置,大家的努力程度不會差多,但仍然有人幾天就能想明白一個問題,有人需要幾十年都想不通。天賦和智商的差距,比你想得大得多。”
喬橋喪氣不已。
“不過你還有其他選項,也能輕鬆到這個待遇。”
前排開車的張隊長忍不住輕咳了一聲。
‘比如?”
“跟我結婚,為周太太的話,就能順理章地申請家屬保護了,規格只比我小一點哦。”
張隊長咳嗽的聲音更大了。
“我沒記錯吧?張隊長?”周遠川笑道。
“周教授,我只是個當兵的,不懂這些,但我還是希您能慎重做選擇,您的伴是最接近您生活的人,如果被境外勢力滲,後果不堪設想。”張隊長回答得一板一眼。
“這個不用擔心,喬橋很好,而且我已經求過婚了。”
車裡一時非常寂靜,果然周遠川接著補刀:“但拒絕了我。”
張隊長痛心疾首的表在後視鏡裡一閃而過。
汽車開到最近的軍區醫院,全院院長帶著幾個醫科主任早做好準備,周遠川被帶去做複雜的檢查,張隊和喬橋都只能等,折騰到快天亮醫生才確認沒有問題,不過該上報還是上報,這件事算保衛嚴重的失職,喬橋看張隊等待的間隙一直趴在桌子上愁眉苦臉地寫檢討,估計一個分是跑不掉了。
回去的時候仍是張隊開車,喬橋困得一直在打盹,周遠川則盯著窗外不知道想什麼。
“停車。”他忽然開口。
張隊反應很快,一腳下去汽車剎住,他回頭:“周教授?”
“他怎麼在這裡?”
喬橋也醒了,順著周遠川的視線往外看,不遠是一個菜市場,昨晚打了周遠川一拳的那個混混頭子正搖搖晃晃地經過,他額頭簡單地著個創可,肢還不太協調,臼的地方估計是剛安回去。
張隊臉很難看,接著掏電話:“我這就問問怎麼回事!”
過了一會兒,送他們去警局的便回話了,便也非常委屈,強調自己確實是以搶劫的名義報警的,警局也承諾會收押,因為還有其他任務在,他做完筆錄就走了,至於為什麼人又被放出來,一概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