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好幾年,總算對簡白悠的臉免疫了。
當然,前提是對方不。
“怎麼?”
銀質刀叉與盤子撞發出清脆的響聲,簡白悠單手撐住下頜,眉角微微挑起,定格在一個慵懶的笑容上。
喬橋咳嗽得更劇烈了。
“嗯,原來那條弄髒了。”每次回答簡白悠的問題都會不自覺地張,“好看嗎?”
“不好看。”
“哦……哦。”
“掉好了。”
“掉?”喬橋似懂非懂地點點頭,放下刀叉,“那我去換一件。”
“不用,在這裡。”
語氣輕鬆地好像是在問還想吃點什麼。
喬橋頓了頓,發現簡白悠是認真的以後只能站起來,磨磨蹭蹭地拉開子的側鏈。
簡白悠在對面看得津津有味,順便把一塊還冒著的牛排送進裡。
子落在地面上,比微涼的空氣更加讓人難以忍的,是簡白悠審視的視線。
喬橋難堪地環抱住自己,這種仿佛被當做商品觀瞻的覺並不好。
簡白悠的“掉”,從來都不是單指某件服,所以喬橋連都沒留下,乾脆全了。以的經驗,與其等最後簡白悠來,還不如自己先乾淨更輕鬆點。
“坐吧。”
於是兩人像什麼也沒發生一樣繼續面對面吃飯,簡白悠也沒有過多地關注,直到吃完飯拿起餐巾時才再次把視線投注到上。
喬橋條件反得起了一層皮疙瘩。
“送你的東西,試了嗎?”
糟了,怎麼上來就是王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