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簡白悠不清楚程修的傷勢,強調道:“程修傷得很重,必須好好休息。”
“他在哪兒不能休息?”簡白悠哼了一聲,“算了,我現在心好,你把他挪到地板上吧。”
啥?他的意思是讓程修在地上睡?還是了這麼重傷的況?
喬橋直起腰,停下手裡的作,加重了語氣:“他需要休息。”
簡白悠捻著自己髮梢的作停住了,他驀地轉頭看喬橋,喬橋被他視線盯得後背發,果然,男人不不慢地走過來,手輕而易舉地掐住的臉頰。
兩人距離瞬間拉近,喬橋自衛似的攥住簡白悠的手腕,可惜毫無作用,本撼不了對方。
“喬橋,你最好搞清楚一點。”簡白悠輕聲道,“你在我這兒的一切特權來自於程修的忠誠……你可以猜猜,現在你在我眼裡是什麼?”
兩人距離太近了,喬橋能到對方噴灑出來的鼻息。簡白悠視線緩緩下移,落到的傷口上。
簡白悠問道:“疼嗎?”
喬橋哪裡敢說疼,忙不迭搖頭,這人的反復無常算見識了。
簡白悠低頭了一下傷口上未乾的,喬橋只覺得溫熱的舌尖如同羽般刷過的下。
男人若無其事地放開了:“鋪床去吧,明天還有很多事要你做。”
最終喬橋還是按照簡白悠的意思把程修從床上挪了下來,那麼小的個子,鬼知道費了多大力氣才把程修搬到沙發上,簡白悠不在乎他佔了唯一一張床後另外兩人怎麼睡覺,喬橋把床鋪換好後他就著懶腰睡去了。
喬橋擔心程修,就搬個凳子守著沙發,半睡半醒到天亮。
第二天一早,就被窸窸窣窣的聲音弄醒了,睜眼一看竟然是程修扭著子費力地試圖用完好的左手給自己打繃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