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也不回地下樓,沒理會後的罵聲。
以前年紀小,沒什麼可利用的,在家裡雖然被輒打罵,但好歹沒這麼難看,今天不一樣,喬橋一聽他們居然在算計周遠川的房子,火就蹭蹭地往上冒,一個沒控制住,臉皮全撕破了。
不過在這種小地方,十萬二十萬親人間都要爭得頭破流,更不用說一棟房子,不把話說絕一點,們還指不定乾出什麼事來。
喬橋一肚子邪火沒撒,又不敢直接上樓,只好圍著小區花壇陀螺一樣打轉。外面天涼,出來得著急,只披著件薄外套,腳上趿拉著拖鞋,涼風一灌還有點冷。
冷靜了半天,臉上的溫度終於下去了,喬橋才敢回去。
簡白悠一頓早飯剛吃完,正拿著手絹一一手指,見喬橋回來理直氣壯地把手絹往前一推,意思是要來。
住了這些天喬橋早麻木了,認命地洗手坐到男人面前撿過手絹幫他,簡白悠的手保養得比人還好,一點繭子都沒有,說是水蔥都嫌俗,白玉還差不多。
“你早上沒吃飯麼?”
手指抬了抬,不滿的力度。
喬橋很想說是啊,我就是沒吃飯你才發現啊。但是慫,對著簡白悠真不敢頂。
似乎是察覺到喬橋的口是心非,手指的主人含義不明地哼了一聲:“珍惜吧。”
這話的意思喬橋第二天才明白。
因為第二天醒來家裡就剩一個人了,程修和簡白悠都不見了!
喬橋在屋裡轉了好幾圈,家裡有關兩人的生活痕跡全部消失不見,櫃空空如也,廚房一塵不染,要不是昨天給簡白悠手累得到現在還作痛的脖子,喬橋真要懷疑自己一覺醒來穿越了。
穿越到了一個沒有簡白悠和程修的世界。
這兩人……走就算了,連招呼都不打一聲,搞得心裡怪不是滋味的。
假期只剩最後幾天,喬橋忙著打包行李,下午接到了久違的公司人事部的電話,一聽話筒那邊人事小姐姐溫的聲音,喬橋竟然有種想流淚的衝……
這個假休得……糟心事太多,早知道還不如在公司快活呢。
“喬橋,對嗎?”話筒那邊語調和,“您假期快休完了吧?我來跟您確認下回公司的時間,您大概什麼時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