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瑞狠狠瞪了宋祁言一眼。
今天的事確實是個意外，他只知道宋祁言會按照計劃去找江斐，但沒想到地點選在公司。而且按照設定，他和宋祁言應該不認識，所以秦瑞再鬱悶也只能憋著，還得做出一副對宋祁言很客氣的態度。
“這位是？”秦瑞明知故問道，“沒怎麼見過啊？”
“我李開今。”宋祁言手跟他握了一下，“秦總應該知道我，不過見面倒是第一次。”
“原來是李總，久仰久仰。”
兩人假惺惺地客套了一番，那邊喬橋也穿好了服。不傻，從剛才幾句話猜到了這事不簡單，所以沒貿然宋祁言。
“那你們聊，我就不打擾了。”秦瑞把幾張文件遞過去，“這是合同。”
宋祁言接過來看，江斐語帶討好：“李總，這公司我也是第一天接手，還不悉，訂單上的期限實在太了，能不能寬限幾週？”
“江總，你這樣讓我很為難。”宋祁言手指輕輕敲著桌面，“大家都是為了賺錢，寬限幾週不就是斷我財路嗎？”
喬橋發現宋祁言演技相當好，他甚至連說話的語氣和慣用詞都變了，完塑造了一個唯利是圖的商人形象。
宋祁言頓了頓又道：“江總若是實在趕不及，賠付違約金也可以。”
“可這違約金未免太高了。”
宋祁言笑了笑，沒說話。
違約金當然高，這張合同就是他給秦瑞量定制的護符，卡在收購的前一天簽訂，期限也籤的很短，是一張明顯不可能完的合同。可如果要賠違約金，那個天文數字足夠把江斐一層皮。
江斐也想到了這一層，他看秦瑞的眼神明顯不善：“瑞，你怎麼會簽這種東西？”
秦瑞打個哈欠，摟住喬橋的腰：“我以為能做完嘛，李總，你就再多給幾天唄，咱們都合作這麼多次了。”
他這話也就客套客套，演戲給江斐看的，沒想到宋祁言真點了點頭：“寬限幾天倒也可以，不過我有條件。”
江斐眼睛一亮：“您儘管說。”
“英雄難過人關。”宋祁言視線落到喬橋上，語帶輕浮：“如果是這位漂亮的人求，我或許會同意。”
秦瑞額角青筋眼可見地跳了跳：“做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