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癱在浴缸邊緣的喬橋茫然抬起頭,持續繃讓力氣完全耗空了,不客氣的說比跟秦瑞做完套還累。
宋祁言道:“作為……你的懲罰。”
他沒說什麼懲罰,但男人已經站了起來,他下的東西直地立著,宋祁言卻好像沒覺一樣,徑自乾上的水珠出了浴室。
留下喬橋一臉懵圈。
這就結束了?!
手忙腳地從浴缸裡爬出來:“等等!”
宋祁言在鏡子前披上浴,側頭看過來:“怎麼?”
喬橋道:“你是不是因為我和秦瑞……生氣了?”
宋祁言輕笑了一聲:“那不是主要原因,你可以慢慢想,想出來之前就先這樣吧。”
他說完,從煙盒裡出一煙,徑自去臺了。
喬橋有點不知所措。
從回來後,就明顯覺到宋祁言對的疏遠,從語言到肢,全都在排斥,喬橋也清楚因為自己一直以來的搖擺不定讓他失了,可控制不了,太容易被別人牽著鼻子走了。
平和的格在面對選擇時永遠過於弱,儘管生活上好了很多,但還是永遠學不會拒絕。
所以秦瑞才能屢次得手,連計劃都不用想,撒耍無賴就行了,喬橋總會同意的。
喬橋看向臺,宋祁言的側臉在夜中模糊不清,輕聲道:“那……我回去了。”
臺上的人沒有反應,也不知道聽清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