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橋現在腦子一團麻,第一次遇上這種事,對方還是那樣敏的份,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渾渾噩噩地往WAWA大廳走,迎面撞進了一個蘊著一層淡男士香水的懷抱裡。
拜這兩年的工作經歷所賜,喬橋現在對這個味道很是敏,一下子就猜到了對方是誰,頓時一個頭變得兩個大,畢竟眼前這位,可是現在最不想到的天字第一人。
“做了什麼虧心事?頭都不敢抬?”宋祁言的聲音從喬橋頭頂上響起。
“啊?”喬橋趕後退一步從男人懷裡掙出來,出個討好的笑,“沒什麼,我就是今天有點累了。宋導這麼早下班啊?路上小心,我先回去了啊。”
喬橋邊說邊不聲地往電梯方向蹭,最後一個字落下時人已經快能到電梯門,再多邁一步就能跟著這批等電梯的乘客逃之夭夭,可惜事與願違,男人好像有某種能剝開顱骨悉人心的奇特能力,也不管喬橋表現地多麼正常,只是慢條斯理地說了兩個字:“站住。”
喬橋定在原地。
上好的牛津皮鞋踏在地板上的聲音平穩而有力,聽在喬橋耳朵裡卻帶著些不詳的信號,剛調整好面部表準備出個'無事發生'的笑,就覺一冰涼的手指點在了自己的後肩上。
“咬痕。”宋祁言平靜地說道。
“啊?”喬橋嚇了一跳,慌忙擰過頭去看,手去,結果手皮平整,哪有什麼咬痕?
抬頭茫然地看宋祁言,男人臉上的表卻已經冷了下來,宋祁言輕笑了一聲:“看來還真被人咬了。”
喬橋心里大嘆一聲自己實在是太蠢了!
“過來。”宋祁言沉聲說道。
喬橋垂頭喪氣地跟上去,宋祁言大步流星地往外走,直奔停車場自己的座駕。
“宋、宋導我今天真的累了……”喬橋深知只要坐進宋祁言的車裡那絕對看不見明天太了,只好不放棄任何一機會地苦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