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被他輕而易舉扯下,不僅沒起到應有的阻礙作用,甚至還平白增添了不趣。喬橋急得面紅耳赤,黑暗中死死拽著自己的,守著最後一底線。
還沒放棄遊說:“明天!明天再繼續——你不行!”
“誰說我不行?”
太黑了,一點都沒有,喬橋看不到周遠川的臉,也就看不到他常有的那副溫潤笑臉,心裡難免有點恐慌,就像同一副畫,白天看和晚上看覺是不一樣的。
突然覺得自己太莽撞了——或者說周遠川偽裝得太好,好到總是不自覺地給他打上‘病弱’的標簽,而忘記了眼前的人是個狀態正於巔峰期的年男人。
他怎麼可能沒有攻擊力呢?
“我就當你同意了。”
喬橋張剛要反駁,雙就被用力地堵住了。
黑暗可能有讓人脈僨張的魔力,也或許周遠川終於忍夠了,他吻得不留一面,搜腸刮肚似的,恨不得把喬橋的靈魂吸出來,或者乾脆把兩個人的靈魂換個位置。
喬橋一瞬間竟然有了種在被秦瑞吮吻的錯覺,連的溫度都很像,這要對虧了那場疲勞熱,還沒散去的余溫把周遠川平原似的的溫烘了熱帶雨林。
兩人氣息火熱,舌糾纏,等這個吻結束,喬橋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四肢綿綿地癱在床上,最後的防線也潰敗了,被周遠川一把扯下,扔到了床尾。
已經做好了任人魚的準備,基本放棄掙扎了,但周遠川卻不急著進,反而雙手扶著的腰,將兩人的位置顛倒了過來,換了上位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