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字被他從裡吐出來,卻像跑了調的音樂,無比怪異僵。
僅僅失態了一秒鍾,秦瑞就又若無其事般的扭過頭,他故意咳嗽了幾聲,掩蓋剛才陡然變調的音:“喂,有沒有冒藥,我嗓子疼。”
黑人不鹹不淡:“沒有。”
“別這樣,我真生病了不還是要找醫生給我治?拖大病更麻煩,要是我倒霉病死了,你的頂頭上司搞不好會讓你給我陪葬。”
黑人跟秦瑞對峙了一會兒,不甘不願地離開房間找藥去了。
黑人一走,秦瑞就猛地撲到了窗邊。
他整張臉都地在玻璃上,把英的鼻子都得變了形,可剛才那個一瞥而過的影已經消失了,他無法確認那到底是不是喬橋。
不,一定是,那樣慢慢走著的樣子,他看過無數遍也在夢裡回味了無數遍了。
……喬橋怎麼會來這裡?
來這個地獄一般的‘天堂島’。